楚蔓簫不冷不熱的‘嗯’了聲。
方富便滿臉堆笑的離開了。
只是走到門口時,方富將門帶上,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
他不屑的‘呸’了聲,能聽得出不屑,“裝個屁,不就是個破演戲的!”
她們有什么資格看不起他?
狗眼看人低!
方富誹腹良久,才不情不愿的離開了。
————
陳奕安一直派人在程微月的劇組旁邊觀察著,方富的事情幾乎是在發生之時,就傳到了周京惟的耳中。
畢竟是周京惟心尖上的人,底下辦事的,又怎么敢有一絲絲疏忽。
陳奕安觀察著周京惟聽完消息后的表情,略微斟酌一下,才緩緩開口:“周先生,要不要...”
要不要派人處理一下?
后半句,陳奕安沒有直接說出來。
周京惟眉宇間有些許的郁色,他的聲音很淡,如霧般不定,聽不出情緒:“這些天多安排一些人在旁邊候著,萬一有什么事情,不惜代價也要保護好我的未婚妻。”
陳奕安愣了愣,有點懷疑,“周先生,就...就這樣嗎?”
他還以為,周京惟會出面,幫程微月處理這件事。
“嗯,”周京惟緩緩道:“不要插手。”
他的小月亮既然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想來就是自己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
更何況,他也沒有辦法在每一次危險降臨的時候,都第一時間保護到她。
百密一疏,誰都不能保證自己永遠都是天衣無縫的。
周京惟從來謹慎,更不敢在事關程微月安危的事情上,有有一絲絲的自滿和松懈。
他太知道軟肋和弱點的存在,是怎么樣的無法掩藏。
“我知道了,那我這就安排下去。”陳奕安連忙道。
周京惟沒有說話,示意他下去。
后面是冗長的會議和密密麻麻的行程,等到周京惟將一切處理完,時間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傍晚。
周斯珩跟在周京惟的身側,正在和重要的合作伙伴通話。
他一貫的長袖善舞,這些表面上的客套和虛與委蛇,他十分熟稔。
“當然,能和時舟集團合作我很高興,你能在能城選中周氏集團,還是要感謝您的信任。”
“雙贏的局面,也是我們大家都樂見的結果。”
“沈總客氣了,您這么年輕有為,能和您合作,我們自然樂意。”
“是嗎,那恭喜沈總了,有機會,真想認識一下您的太太。”
周斯珩笑容滿面的打完了電話,等到一切結束,才緩緩收起了笑容。
周京惟側眸看他一眼,道:“怎么說?”
“沈蕩好像要結婚了,還說歡迎我去參加他的婚禮。”
周京惟步伐微頓,淡淡道:“商業聯姻?”
“也不算吧,他的未婚妻叫寧鳶,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青城寧家很多年前就已經沒落了。”周斯珩說到這里,也笑了,感慨道:“哥,說不定和你一樣,也是為了真愛呢?”
周京惟對此不予置評,只是道:“和時舟集團的合作是我們下半年最重要的內容,不能有一絲絲紕漏。”
“你放心,”周斯珩正色道:“不會出閃失的。”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進辦公室,周斯珩坐在周京惟的對面,一邊翻閱著文件,一邊三不五時的看一眼腕表。
自從進了辦公室,他回了一個消息之后,就一直是這個樣子了。
周京惟看在眼里,也沒有多加為難,緩聲:“你要是有事,不用留在這里陪我。”
周斯珩表情猶豫,“我還是留在這里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