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渠講解完畢后,就和小嬴政試玩一下。
阿姣在趙靈渠的吩咐下,拿出墨呈做好的學步車把成蟜放進去,讓他呼隆隆來回跑著。
原本僻靜的院子霎時變得好不熱鬧!
清風吹過,吹亂了趙靈渠的發絲,更沾染了不知名的小花。
佳人淺笑,一娉一笑都如天人般。
祺桌上。
小嬴政理解能力很快,一兩局就能完全上手。
他自然也發現了,趙靈渠在這方面根本不動腦子,更不會設什么埋伏,不是堵他就是堵他,兩人就是平局。
后來,在小嬴政上手后,給趙靈渠來了幾個埋伏,沒幾下就輸了。
趙靈渠一臉興致勃勃的開始,不到一個時辰,就沒了游戲體驗。
被一個外表五歲的小孩殺了又殺!
趙靈渠深吸一口氣,“算了,不玩了,你這小孩的身體,大人的心,斗不過!”
被一個古人欺負,她心中十足的挫敗。
小嬴政見狀,板木的臉上扯出笑,小手將棋子放在屬于他的位置——
這局,還是他嬴。
趙靈渠也不管小嬴政到底同不同意,將手中的棋子一扔,讓下人把五子棋收了。
她讓人端上茶,自己則抱起玩累的小成蟜放在推上玩逗著。
小嬴政隨手拿了塊糕點,將那幾盤棋局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他虛心的抬眼,看向慢條斯理,素手微抬的母親,“娘,這個五子棋的奧妙是什么?”
趙靈渠抿了口茶,眨眼,“奧妙?沒有吧,五子棋就是個休閑活動,開發腦力的。”
她見小嬴政的臉色黑下來,輕唔了聲,趕緊找補,“其實,如果非要說的話,五子棋更像是戰術。和圍棋不一樣的是,圍棋可以找機會彌補,五子棋則不能有一步走錯。”
趙靈渠硬往出掰扯。
她在小嬴政懷疑的眼神中,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沒錯,仔細回想著,“有幾次,我想的是和你玩心理戰,虛晃一槍。有一局有用,可第二次你就識破了我的這個戰術,完全破解了。”
哎,和帝王聊休閑活動,竟然依舊能和政治軍事扯上關系。
小嬴政被點了一下,卡著他的點全都想通了。
他有些嫌棄的看向母親,“明日我找祖父和父親試試。”
別看他們是政治仇敵,到底是血緣親戚。
加上,小嬴政還小,他們是防備,可這種毫無政治立場的活動,沒什么可阻礙的。
趙靈渠從這句話中深深的感覺到小嬴政對她的嫌棄!
惡意滿滿的嫌棄!
她氣呼呼的鼓嘴,“阿政,你這樣對母親,母親可是會生氣的!”
作為直男的小嬴政抬眼平靜的看了眼,“母親想要什么衣服,兒子去準備?”
趙靈渠,“”
好氣,但是并不知道怎么反駁。
趙靈渠悶悶的喝茶水,就聽男孩稚嫩篤定的聲音響起,“母親想要胭脂了。”
趙靈渠看過去,小嬴政唇角勾勾,順手給母親遞過去一個糕點。
下一秒,就聽趙靈渠開口:“阿政,你說,我那個首飾店賣點研制怎么樣?唔,自古女子的錢好轉,但是如果開一個,需要一個源頭,再等等吧。”
小嬴政笑意的目光沉了沉,她什么時候開始,錢掛在了嘴邊。
小孩有自己的心思,在暗處緊緊握住雙拳。
她的一些行事,太過缺少欠缺,他這幾日幫著掩藏不少。
越看,她越不像正常人,如同被妖魔附身般!
小嬴政目光晦暗,快速劃過很多不明的情緒。
趙靈渠自說自話一會就停了下來,看到小嬴政不說話,剛準備開口,就聽下人稟告,“監造,韓、燕、楚、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