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守護者一脈的神靈的吼聲,在此方世界只是少數。
更多的是這些守護者一脈的對手在瘋狂的殘殺來到此方世界的修行者和土著妖獸,他們瘋狂的汲取著修行者和妖獸的精血。
以這些修行者和土著妖獸的精血,去幫助那些仙庭暗部以及一些被封印在此方世界的界外存在。此方世界,被殘殺的除了修行者和土著妖獸,還有守護者一脈的神靈。
他們大多都是已經死去,留在此方世界的殘念,利用某種秘術,獲得巔峰狀態十分之一的力量在苦苦與對手廝殺。
神血揮灑,他們不斷的隕落。
相比對手,他們的一切抵抗都宛若螳臂擋車。
絕望!絕望!
還是絕望!
一條黑色的大河畔,一個干瘦宛若皮包骨頭的老者,他曾以一己之力擊殺域外來客,全族人在那一戰之中,為了幫助他能夠擊殺域外來客,全都慷慨赴死,化作老者對敵的力量。
那一戰,老者以桃木杖將域外來客擊殺,護住荒界人族。
可,此戰之后,老者卻被荒界之人誤以為,乃是入侵荒界的存在,而那入侵荒界的域外來客,反而成了荒界的守護神。高坐荒界眾生供奉的神龕之上。
而他則遭受千古罵名!
可,縱然如此,他依舊初心不改。
眾生愚昧,這并不是他可以背叛荒界的理由。
他的對手永遠是眼前的神靈一派的存在。大河畔,老者手持木杖,與身前一尊全身覆蓋鱗片,頭生犄角的神靈,廝殺。
他的胸膛被對方手中的猙獰利刃撕裂,鮮血不斷流出體外,卻寸步不退,因在他的身后還有數萬的修行者,需要他庇護。
神格燃燒,神血不斷流淌。
隨著不斷的廝殺,老者的身子變得踉蹌,手臂折斷,桃木杖崩碎,可他依舊未曾倒退半步。
遠處的修行者看著這一幕,眼淚不斷滾落。老者此刻傷勢頗重,對手卻根本沒有半點兒手軟,不斷的以手中的利刃洞穿老者的身軀,這是名副其實的千刀萬剮。
任再心腸如鐵的人,看著這一幕,也會動容。
“前輩,退吧!再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有人忍不住勸老者離開,他們雖然怕死,可是看著有人如此不惜性命的守護他們,他們根本無法接受對方死在他們面前。
“人固有一死,或輕于鴻毛,或重于泰山!”
“不退!”
“前輩,為了我等,不值得!”
“不退!”
“不退!”
“不退!”
老者大吼,身軀燃燒,化作熊熊烈焰,撲向對手。
他死了!
對手也死了!
可是,對手卻不止一個,他雖然拼掉了對手,可是,虛空中再度出現了一尊恐怖的存在。
毫無意義的赴死,可是,老者卻根本沒有半點兒后悔。
一片大漠之間,一個男人手持長劍,劍氣揮灑,在他的身邊是與他一般曾于遠古一戰中死去的同伴。
在今日,被許瓊霄利用某種奪天地造化的手段,復活。
他們一個個嘶吼著沖向對手。
縱然他們曾經手段蓋世,曾鎮壓過一個時代,可是,畢竟他們曾隕落,留下的殘念讓他們具備的力量,根本不復生前威能的十分之一。
反觀對手,一個個力量比他們強的太多了。
他們的沖殺,無疑是飛蛾撲火。
可是,他們一個個表現的極為的剛烈,死又何懼?若能守護荒界,拼掉自身又何妨?不就是死嗎?
“有什么意義?”
對手冷笑。
身前的存在,對于他們來說,根本沒有什么威脅。
全都是飛蛾撲火!
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