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炯炯有神:“極端環(huán)境下的極端行為,唯有極端手段可壓制。”
“想要應(yīng)對你所說的情況,你需要招人!”
許青衣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她只是一個二十歲出頭,沒啥經(jīng)歷沒啥人脈的女孩。
整個明德村,除了馮玉龍外,她找不到任何值得信任的人。
而招人,若不是能信任的人,那極有可能是引狼入室啊。
她年齡小,可這種簡單的道理,她還是明白。
“青衣,你如果信得過老頭子,人就有老頭子幫你找。”
“但人找來了,他們的需求,需要你去滿足。”
馮玉龍把再次剝好的土豆,放到許青衣手中。
當天晚上,許青衣為了歡迎馮玉龍的加入,特意奢侈的做了三菜一湯。
吃飽喝足,馮玉龍把馮依依哄睡后,找上了許青衣。
“青衣,我要出門一趟。”
“馮伯,現(xiàn)在外面正下著大雪,你現(xiàn)在出去,我不放心啊。”
“你放心吧,我這身子骨,硬朗著呢。”
最終,馮玉龍披上了一件軍大衣,狗摟著身子,冒著風(fēng)雪離去。
許青衣看著馮玉龍消失在風(fēng)雪中的背影,也升起了擔(dān)心之意。
而許青衣所不知道,她以食物置換烽火煤的做法,經(jīng)過一天時間的發(fā)酵,已經(jīng)傳遍周邊多個村莊。
一時間,無數(shù)人對許青衣生出抵制的情緒。
一部分年輕人,更是罵罵咧咧,揚言許青衣若是不肯賣煤,就要把煤炭房給拆了。
王有財也召集了一批抵制情緒高昂的人,到自己家中商議。
除了吳金山外,陳平,劉三,丁振明全到場了。
除了他們外,另外還有七八人。
十多人,直接把王有財家的客廳擠滿,烏煙瘴氣。
“這都討論兩個小時了,也沒結(jié)果啊!”
“要我說,明早天一亮,我們帶上錢,一群人沖進去直接搬煤算了。”
“我們這么多人,還怕一個傻子不成!?”
丁振明看著一群人都叼著煙不說話,坐不住的率先表態(tài)。
“我支持。”
“我家里五口人,煤只夠今夜燒,食物最多只能吃七天。”
“如果向許青衣妥協(xié),我豈不是要帶著一家五口、活活餓死!”
陳平把手中的煙一滅,沉聲表示贊同。
“大不了一個煤我們給她兩塊,也不怕遭人說閑話。”
“勞資現(xiàn)在手里有錢有食物,就是缺煤,勞資可不想被凍死!”
劉三也緊跟著表態(tài),態(tài)度十分堅定。
接連三人表態(tài)后,其余人也紛紛附和。
隨后更是嚷嚷著,許青衣若是不愿,他們直接動手強就是,看誰敢攔!
在一陣叫嚷后,一群人也再次安靜下來,目光落在王有財?shù)纳砩稀?
畢竟這事是他張羅的,他必須要有個帶頭的表示啊。
王有財看著所有人投來的目光,吧唧吧唧又吸了兩口煙。
“就按照你們說的辦。”
“明早天一亮,我們就出發(fā)。”
“叫開門后,幾個人就去把許青衣和許聰都給控制了,其余人跟著我搬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