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敵。”
“其次,加上我父親那邊的一些關系,一些小忙,我相信他并不會拒絕。”
齊銘給三人解釋道。
杜清月也不在猶豫,果斷按照齊銘所說的去做。
杜清月前腳剛走,一人便追著走進公寓內:“江河隊長,周希月隊長,銘少,發現五人進入小區,正向這邊摸索過來。”
“江河,希月,你們去看看情況,把人帶回來吧。”
二十分鐘后。
謝鄉陪同著杜清月來到公寓內,看著蘇醒過來的齊銘,臉上一如既往掛著職業性的笑容。
“齊銘少爺,你這剛剛蘇醒就著急見我,是想和我算賬么。”
謝鄉走到齊銘身旁坐下,一本正經的說道。
“呵呵,謝鄉兄弟真會說笑。”
“著急見你,也只是希望你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能給我提供一些幫助而已。”
齊銘知道謝鄉是一個聰明人,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謝鄉只是笑了笑,瞄了杜清月一眼,掏出一盒雪茄,拿出一根,優雅的點上,輕輕吸了一口。
“清月,你先出去吧,沒有我的允許,別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齊銘領悟謝鄉的眼神,讓杜清月離開了公寓。
“齊銘少爺,我送你的這份禮物,你可還喜歡?”
杜清月離開后,謝鄉看著齊銘身上的傷口說道。
“禮物?這份禮物,我命若是薄一點,可就承受不住了。”
齊銘調侃的說著,并沒有半分責怪謝鄉的意思。
“這份氣度可以,有你父親的模樣。”
“但你活著,可不是因為你命厚,是我那一槍故意打偏了。”
“齊銘少爺不會認為我的槍法那般不堪,竟不能一槍取人性命吧!”
謝鄉看向齊銘,臉上職業性的笑容終于有了一絲改變,帶著幾分趣味性。
齊銘震驚,眉宇緊鎖,不敢置信的看著謝鄉,一時間沒有想明白他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齊銘也好奇,自己當時若沒有幫周希月擋那一槍,是不是周希月當場就死透了?
“你想要收獲一批忠誠于你的人,靠著可不是嘴上功夫和你父親的支持。”
謝鄉提醒的一句。
齊銘頓時醒悟,心底更是震撼到了極點。
他只與謝鄉有過一面之談,他竟然就能洞悉自己的想法。
拋出他的實力,就這份洞察人心的本事,也恐怖至極,
他此時也更加好奇,謝鄉究竟在自己身上有什么算計?
自己又有什么,值得他去算計,還幫自己演那一出戲?
“你父親和大少爺的關系還不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打算給你一個機會,也給你一個向你父親證明的機會。”
“你想做什么,就大膽的去做,必要的時候,我會出手幫你。”
“即便這次機會你沒有把握住,我也會讓你活著見到你父親。”
“好好養傷,抓緊時間康復,才是你現在首要需要做的事情。”
謝鄉輕飄飄的說道,把那一盒雪茄放到齊銘身旁,站起身來,直接離去。
謝鄉前腳剛走,江河后腳就跟進來:“銘哥,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