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得她把什么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演戲誰不會演?
自己雖說學的是導演系,論表演也是手到擒來。
霎時,汪彤兒表演欲爆棚,戲精上來。
精致的小臉上現出一抹憂怨,漫上她的眉間,那只被他握著把玩的如玉嫩滑的小手指,撒嬌地對著謝玉珩的心口就戳了下去。
小姑娘軟糯糯嬌滴滴嗔道:“大人洗浴從來都是彤兒作陪,怎得如今就要換了旁人?”
謝玉珩聞言,心里很是受用,想象著往后等把她納了過來,每天都要她用如此的語氣跟自己撒嬌,那是該多么的享受?
面上卻掛起明顯的不悅,冷著臉就要訓斥,汪彤兒見勢跟上,吵鬧嬌泣的情緒已然就位。
一旁的吳有道見狀頗有些尷尬。
他心中以為謝大人年輕好女色,卻不曾想,他帶著的這個小妾竟然是個醋缸子。
這頭一次見面,就得罪了能刮枕邊風的人,怎么都不是個最好的打算。
于是他慌忙攔住謝玉珩,話鋒一轉賠笑道:“小夫人誤會了吳某的意思,是讓這些侍女伺候謝大人與小夫人共浴?!?
切!
還共浴呢?
看樣子這吳知府也不是個好人,看他這些所謂的婢女,其實明眼人一瞧就是圈養的舞姬家妓。
平常用來自己享受,再順便腐化賄賂上面來的官員。
“小硯過來,跟我一起來伺候爺沫?。 蓖敉畠猴L情萬種,又不失清純的模樣,酡紅的臉蛋更是嬌紅,眸光瀲滟,自帶柔情溫和,仿佛是勾人的爪子似的。
妖精!
謝玉珩頓時沉下個臭臉來,在心里暗暗咬著后槽牙,沒想到她還有如此嬌艷又迷人的一面。
嘖!
剛十五歲的小姑娘當著外男的面不知避嫌,就表現得嬌媚不可方物,假使本世子不在這兒,她豈不是更加肆無忌憚地賣弄風情?
不行,下次再也不帶她出門,她就適宜待在后宅里,哪兒都不能去!
不然她的好顏色被登徒子給覬覦去,置本世子與何堪?
嗤!
雙標的謝玉珩······
汪彤兒哪知道自己演戲演得略過了些,沒被別人覬覦去,卻被小氣又自以為是的世子爺酸意沖上腦中。
汪彤兒是表演著醋缸為何物,謝玉珩是真正的喝了一腦門子虛無的醋!
謝玉珩一直到用了晚膳后,對著汪彤兒都沒撂個好臉色。
當然,汪彤兒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又惹他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