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誰說想做你姨娘?
誰要跟你生孩子?
汪彤兒此刻也不管你是世子爺是自己的主子,只想趕緊的讓他打消這個主意,倔脾氣上來,語氣急促地說道:“侯爺夫人承諾等婢子滿十八歲外放出府的,況且婢子既不想做通房,也不愿做小妾,只想老實地做個奴婢就行。”
謝玉珩瞥了她一眼道:“嗤!本世子平常待你太好,讓你嘴里沒的分寸!難不成你還想做本爺的世子妃?你也不想想,就憑你個奴婢,讓你做個通房是給你長臉!別的婢子想爬本世子的床不是被發賣就是打個半死送莊子上去了。”
汪彤兒內心咆哮道:別人是怎么想的,把你當個香餑餑的,那是她的事,本姑娘不想也不愿!
謝玉珩不由怒火中燒地摔了手中的銀箸,“滾!滾外面跪去!”
他真沒想到,平常看著很乖巧的小姑娘,脾氣還挺倔。
這以下犯上的脾氣可不能慣著,不然等有了主母,吃虧的不還是她嗎?
汪彤兒癟癟小嘴,毫不遲疑地站起身,門“啪!”的一聲從里面打開,只見氣呼呼的汪彤兒從屋里走出來,到了外面也是絲毫不停頓地去了隔壁房里。
她前世的爸媽都是謙和有禮的人,夫妻倆相處都是琴瑟和鳴,恩愛有佳,兩人從不大聲吵嘴,對待子女的教育亦是如此的心平氣和。
猛然間見他發脾氣還是有點害怕,不習慣。
心里更堅定了不做他二奶,小老婆的決定!
外面的小墨小硯等幾個奴仆,聽見里面的爭吵聲,個個都戰戰兢兢的。
心中既震驚于汪彤兒竟然不怕主子爺,同時又佩服起她的膽子真大,敢跟主子爺吵嘴!
這可是他們第一見到跟主子對著干,還能活得好好的,絲毫無損地離開的人!
誒誒?
他們可都親耳聽見屋里面主子爺讓她跪在門外的,怎么彤兒姑娘直接就回房里去的呢?
嘖嘖!
膽子真大!
小硯不放心跟了過去,見她已然脫去外衫,鼓著個小嘴,睡在寢室靠外的花梨木塌上,用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
小硯又不是真的婢子,見她脫衣睡下,他得避嫌,于是退到門口伸長脖子,對著她的方向遲疑地問道:“彤兒姑娘,世子爺不是罰你跪的嗎?”
汪彤兒露出個小腦袋,朝外瞟了他一眼說道:“他讓跪就跪?外面這么冷,凍病了吃藥很苦的。地上鋪著的石頭又硬,膝蓋也會疼的。”
咦?
這什么話?
主子讓罰,自己不就乖乖地挨罰?做奴才哪敢違背?
他們只要主子說:去領罰!有哪回不是乖乖地自去禁室挨個幾十板子?
謝玉珩坐在那兒生了一會兒悶氣,勸慰自己一番,這是自己兩輩子都心動的小姑娘,算了,不跟她置氣。手撩袍擺站起身走出門外來。
咦?
個人呢?
跪哪兒去呢?
他正等著小姑娘哭求著自己原諒她呢!
小墨跟小硯躬著身子,微微抬著個腦袋,把眼眸瞟著隔壁房門。
嗯,估計是小姑娘臉皮薄,躲房間里去跪了。
沒想到人小主意還挺大的。
算了,本世子肚量大,不跟一個黃毛丫頭計較。
“走。”謝玉珩還有正事要做,于是帶著貼身的幾個侍衛進后院,從后門悄悄離開。
這前門可不能走,吳道友還有季嘯送來的這些侍女,以及他們放在暗處的人都在這兒盯著呢!
他有前世的經驗,知道去找一個叫楊毅的師爺,他手中握有吳道友跟季嘯官商勾結的證據。
有了這個證據事件就好辦了,自己再演一出引蛇出洞的戲碼就行。
省得在這跟他們周旋,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