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就對待感情淡漠的兒子,對女人更是不上心。
再加之入仕后,政務繁忙,還一直被皇帝差遣去外地公辦。
這好不容易看對眼,喜歡上一個人,卻被自己未來的妻子給害了去......
眼見即將大婚,親事又黃了,她心里既惋惜,也真的心疼兒子。
只是被害死和病死,全然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況。
前者會讓人陷入仇恨和悔恨,后者更多的是遺憾和惋惜。
人最怕什么,最怕以為會陪著自己一輩子的人,突然,就沒了。
······
汪彤兒一行在老壩鎮的客棧里住了下來,其間,秦玉也醒過來幾次,只是,昏睡時間多,醒著的時間少罷了。
看來,人參的效果還是蠻不錯的。
汪彤兒打算等秦玉身體稍微好些,租輛馬車去附近的縣城里找個醫術高明的大夫給看看,說不定就能把病給看好呢!
汪彤兒不信,秦玉才十七歲的花樣年華,怎么就藥石無醫呢?
許嬤嬤早在住到客棧第一天,請汪彤兒寫封信寄到溱州去,希望秦老爺能派人來接她們。
這天中午,天氣暖洋洋的,秦玉醒了過來,讓小雪把她扶起身,靠在床頭上,有氣無力地說道:“去把彤兒姑娘叫過來。”
汪彤兒正在屋檐下跟許嬤嬤學著打綹子,見小雪來喊她,撂下手中的彩線,跟許嬤嬤一起進到秦玉睡的寢室里。
秦玉見到汪彤兒,慘白無血的精致小臉露出微笑來,張著發白的嘴唇輕聲說道:“彤兒姑娘,你對小玉的大恩大德······此生無以回報,”說道這,就沒了精神勁,喘著氣,歇了下來。
小雪趕緊幫她撫胸順氣,許嬤嬤紅著眼眶,強忍悲傷,站在汪彤兒山后,探出個腦袋規勸著:“少爺,您可不能勞神,大夫說了,要靜養。”
汪彤兒對著她微笑道:“玉姐姐,你長我兩歲,我這樣子叫你可好?”見她點頭,接著說:“咱們姐妹此時什么都不要說,姐姐安心養病就好。”
等你身體康健想怎麼報答為都行!
“妹妹,”秦玉歇了會,便改稱呼道:“姐姐時日不多了·······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妹妹能否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