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性命,只是,兒子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況且還是涉及到自己妻舅的事,更不用追究了。
畢竟是自家人,有什么事關(guān)起門來自己處理不就行了嗎?
何必對上公堂,丟人現(xiàn)眼鬧得人人盡知?
成為全溱州人茶余飯后的笑談,往后自己還怎么在溱州立足?
此時的秦寶臻還不知道他引以為傲的岳家,已經(jīng)被寧總督派兵圍起來抄家了······
始作俑者就是他面前的二位從京城來的貴客。
秦寶臻想到這兒,從椅子上站起身對著他們二位拱手道:“蕭老爺,謝公子,在下是為內(nèi)人的事前來麻煩二位能否幫忙一次,找那寧知府放了賤內(nèi)?”
“哦?知府大人怎么說?”謝玉珩看了一眼明正帝,這才出口問道。
“知府大人說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要仔細審問。”
“既然是人命關(guān)天,恐怕蕭老爺跟本公子也無能力。”謝玉珩一口回絕。
謝玉珩自從那表面溫淑賢良,內(nèi)里卻是蛇蝎心腸的沈夢溪害了汪彤兒之后,對陰狠毒辣,暗地里使詭計害人的女人最是厭惡。
秦寶臻見謝玉珩好像不愿的樣子,忙出口保證道:“這,只要賤內(nèi)能放出來,在下定讓她改過自新,不再對兒子心存異心。”
謝玉珩一聽,不由好笑地問道:“嗤?秦老板你拿什么出來做保證?保證她不再害人,害你家兒子?”
秦寶臻后知后覺感覺自己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別人家似的。
也不是,好像是在衙門大堂里。
面前不是自己家來的二位客人,到好像是官老爺在審案。
原因當(dāng)然是面前二位貴客身上的官威太過濃烈,壓迫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秦寶臻趕緊表明自己的想法:“等她回來懲罰她進祠堂里反省,直到她悔過。”
“哈!就這么輕飄飄地也算懲罰?”謝玉珩不由嗤笑一聲。
“你可知要不是秦少爺命大,早就不在人世了。”謝玉珩說道這兒,面容一肅,聲音更為沉冷道:“還有,你拿什么保證她不再存了害秦少爺命的心思?”
秦寶臻略一遲疑道:“嗯,這······”
“黃宇,把人帶上來!”
謝玉珩沒空跟他這腦子不清明的人啰嗦,他跟皇帝還有正事要去做。
哪有閑心事在這給他科普大周律法?
“是,爺!”站在門外候著的黃宇立馬轉(zhuǎn)身離開。
他這一操作,屋內(nèi)所有人都莫名其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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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古代哪有不貪的鹽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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