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又帶著笑容,仿佛很好說話一樣。
其實,謝玉珩根本就沒想到過徇私。
行笞刑本來就是律法里最輕的懲罰,有什么值得他徇私的呢?
他巴不得謝玉淮受到教訓,誰讓他無法無天,仗著父親的寵溺目中無人。
自己也就是為了名聲而已,不然,真是吃飽飯沒事做來保他?
前世汪彤兒不就是被這個蠢貨給害死的嗎?
這一世虧得自己提前把彤兒護在身邊,不然也跟顧驍的妹妹是一樣的下場。
因此,心中對顧驍公然挑釁沒半點惱意。
想到這,謝玉珩面沉如冰,神情冷肅,讓人噤若寒蟬,屏氣凝神。
謝玉珩只是輕輕抬起眼,仿佛從頭到尾都沒被顧驍激怒,神色平靜,輕描淡寫道:“不勞顧大人操心。黃宇留下,等會笞刑結束,送二弟回家。”
謝玉珩慢聲說罷,便大步出了大理寺。
他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等會兒給謝玉淮行笞刑時,他才不要聽他殺豬般的嚎叫聲,免得污了自己的耳。
在別人眼中,以為謝玉珩不忍聽,不忍看自己的弟弟行笞刑。
所謂笞刑,便是用竹板拍打人的背部。竹板長而薄,打在皮肉上,起初是一陣的疼痛,但很快便浮起一道道紅痕。
笞刑四十,也不過一刻鐘的功夫。
一旁的監刑官數到“四十”,負責行刑的人,便立即停了手。
果不然,被謝玉珩猜到,嬌皮嫩肉的謝玉淮可不就像殺豬般的嚎叫!
黃宇真是沒眼看,沒耳聽!
咱世子爺被刀劍所傷,眉都沒皺一下,哼都沒哼一聲!
······
忠勇侯府里,容氏自從謝嚴當面說了兒子不娶妻不納妾的事后,心中頓時有了想法。
兒子娶妻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成的,得尋摸著中意的人家跟姑娘才行。
所以,當務之急是要給他房里納房小妾才行。
想年前本來就準備把自己身邊的巧兒跟珠兒讓珩兒挑一個放到房里的,沒想到兒子卻看中了趙雯家的小丫頭。
哎!
只是那小兒頭也是個福薄的······
無人時跟林嬤嬤商議道:“珩兒打小便規矩板正,從不似那些沒出息的,同丫頭廝混,我想在巧兒跟珠兒挑一個開臉,她們伺候我也好幾年了,知根知底,懂規矩、有分寸、守本分。往后有了主母她們也不會爭風吃醋的。”
林嬤嬤心里明白容氏的意思,面上溫然笑著點頭附和道:“夫人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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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驍:總督大人莫不是要為弟弟徇私?
謝玉珩:呵呵!我巴不得他吃點苦頭,已報上輩子奪妾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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