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她只想安安靜靜的在不到一個月之中把該處理的事處理完,隨后拍拍屁股走路,因此她不想惹事。
跟秦靜靜打賭的事,自己也不想跟她計較。前提是,在自己離開前,她不再招惹自己,否則,新舊老賬一齊算。
至于秦寶臻開祠堂,祭祖先。汪彤兒倒是隨他去,跟在后面該磕頭就磕頭,只當自己有愧秦家祖先,磕頭謝罪,順便再禱告秦家先祖保佑秦寶臻娶妻后老來得子!
秦寶臻見兒子興致缺缺,很難改變主意,只得作罷。
不過,該獎賞兒子的銀子一兩都不能少,“兒子,你開過年來就要去京城,爹爹真舍不得你啊!”秦寶臻說著說著,竟然紅了眼眶。
他雖說人到中年,精神還不錯。
只是自從兒子來到身邊后,他心生退意,想著把手里的生意早點交給兒子打理。
哪成想兒子自從來到身邊,是驚喜連連。竟然還考中舉!
這是他做夢都不敢做的夢想,兒子輕易就實現了。
開心啊!
“兒子,喏,這是爹爹給你的銀兩,你先收起來,等到京城,肯定需要銀子去打點打點的。”
汪彤兒這次是不想再要便宜爹的銀子,把他遞過來的銀票推了過去:“爹爹,你之前給的銀子足夠兒子去京城開銷的。”
話說自己去京城會努力賺銀子的,是不可能再花便宜爹的銀子。
之前只是認為秦寶臻對不住秦玉跟她娘親余氏,因此拿他銀子是心安理得。
如今被他見面就是“兒子兒子”給喊得愧疚叢生······
秦寶臻沒想到這次兒子竟然拒絕自己給的銀票,想之前兒子收到銀票每回都是開心的來到如意院跟自己道謝。
心中不由懷疑道:兒子難不成嫌爹爹銀子給少了?
這些銀票都是家里賬房里僅余的銀子,前些日子由于倭匪,不但街上鋪子生意一落千丈,剛剛裝滿一船貨物也被倭匪打劫,損失慘重。所幸只有幾名船員受傷,沒有性命之憂。
只是這么一來幾萬倆銀子沒了,虧得自家底子還算厚實,不然夠戧。
想到這,秦寶臻愧疚地說道:“兒子,你先把這銀票拿去,等爹爹的生意步上正軌,到年前再給你幾萬銀子帶在身邊,去京城花銷可好?”
誤會,誤會啊!
汪彤兒趕緊解釋道:“爹爹,兒子不是嫌銀子少,兒子是慚愧啊!自從來到溱州,沒幫上爹爹生意上的什么忙,卻一直伸手管爹爹拿銀子。”
“兒子,你怎么能這么說?自從兒子來到爹爹身邊,斗茶大賽得了第一,不但給爹爹長臉,明年的貢茶也落到咱們秦家。要不是兒子你,皇帝跟謝世子怎么會來到咱們家做客,這是天大的榮耀啊!知府大人也對咱家是另眼相看。不用說,兒子如今還中舉了·······所有在些爹爹夢里都不敢肖想的事,都是因為兒子你呀!”秦寶臻說著說著竟然又紅了眼眶。
唉,便宜爹的淚點低啊!
“咳!”汪彤兒小手揉了揉鼻尖,自己只是沾了身為現代人的光,不然,也只是個默默無聞之輩。
“爹爹這么一說,兒子把銀票先收下來。”汪彤兒伸出雙手恭敬地從秦寶臻手里把銀票接了過來。
之前還說自己離開秦家,揮揮小手,不帶走一絲云彩。
此刻的心緒復雜難言哦······
估計只要便宜爹在世一日,都會跟秦家脫不了關系,牽扯到永遠······
“兒子你既然不喜宴請客人,不過,謝師宴可是要辦的。”秦寶臻正色道。
“爹爹,你想呀,謝師宴難不成只請華老先生一人?”
秦寶臻一想:也是呀!
兒子怕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