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玉珩嘴里的‘小事’,拿白為跟徐鵬程來說是‘大案子’!
想他倆靠著家族勢力走上如今這個位置,過的日子別提有多滋潤自在。
不用像謝玉珩這樣子的能臣,一直被皇帝外派出去鞍馬勞頓,有時還冒著生命危險外出辦公差。
差事做得好,得皇帝首肯。也得來朝臣們的嫉妒恨。
差事辦得不好,即使皇帝不罰,也被朝臣們口誅筆伐,譴責(zé)得無地自容啊!
汪彤兒聽謝玉珩風(fēng)淡云輕這么一說,也放下心來。
也是哦,白尚書跟徐侍郎都是朝廷要員,理應(yīng)是他倆的事。
自己個小舉子,人言輕微留下來無用。
再說,瘟疫已經(jīng)控制住,只剩下熬制預(yù)防藥的事。
自己也算是圓滿完成任務(wù),對得起信任自己的明正帝還有許大將軍。
也對得起跟自己一起長途跋涉,風(fēng)餐露宿的謝玉珩跟先生華聞閣。
他倆頂著治瘟疫的藥方子沒效果的風(fēng)險跟壓力在皇上面前作保。
話說,他們幾人對自己的信任,汪彤兒是銘感五內(nèi),終身難忘啊!
謝玉珩喝完茶,沒多糾纏,很快起身,跟汪彤兒作別。
汪彤兒想象中的‘妖’沒有出現(xiàn),因此,她長長的舒了口氣,把人送到門口,這才轉(zhuǎn)身進(jìn)屋。
里間的熱水早就涼透,還泡個什么澡?
汪彤兒無奈,也不想再煩大美去廚房拎水,還好碳爐子上銅壺里還有半壺子滾水,只得把手臉洗洗,上床睡覺······
······
陳嬌嬌迷迷糊糊被華聞閣帶到他的寢房里去,華聞閣把她放到床榻上,先幫她退去外面的錦袍,把束發(fā)的銀冠解下來,一頭微黃還有幾根白發(fā)的頭發(fā)便松散開來,鋪滿枕席。
華聞閣眼眸纏綿,癡癡地望著近在眼前的老妻,深感朝華易逝······
當(dāng)初那溫柔可愛,嬌小靈動的小媳婦轉(zhuǎn)眼間便成了知命之年的老夫人!
不過,她依舊是自己心中最愛!
只是,華聞閣心中有一絲疑惑,嬌嬌老妻自從兩年前生病后,容顏看上去怎么比之前要年輕許多?
他哪知道陳嬌嬌自己搗鼓著護(hù)膚的精華液什么的,保養(yǎng)皮膚。
五十多歲年紀(jì)的老妻,看上去也就四十左右······
也是在那次生病之后,對待自己越發(fā)疏離,看待自己的眼神也帶著股陌生。
哎!不想了。只要她好好的待在自己身邊比什么都好呀!
華聞閣把剛剛蛋子熬好的醒酒湯,端過來吹了吹,見不燙了,把她嬌軟的小身子依偎在自己懷里,喂她喝了下去,聞到她滿嘴的酒氣,好笑又可氣地自語道:“哎!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同時寵溺地伸手輕輕地刮了她保養(yǎng)得體如玉的小翹鼻。
陳嬌嬌感覺臉上癢癢的,揮手把華聞閣作耍的大掌給拍開。同時,睜開醉眼朦朧的杏眸,“咦!”的一聲,順手揪起華聞閣引以為傲的美人須,撇撇嘴,惡嫌道:“外公,您的胡須怎么留這么長?不嫌臟嗎?”
陳嬌嬌的外公是中醫(yī)界的泰斗慣常頜下愛留著兩寸左右的胡須,他這短須是陳嬌嬌從小到大愛揪著玩的玩具。
相比陳嬌嬌的外公,她的爺爺也就是汪彤兒的外公,他老人家雖說是個文壇泰斗老學(xué)究,下頜卻是刮得光光的。原因唄當(dāng)然是被汪彤兒跟陳嬌嬌這二個小丫頭給揪怕了,干脆就不留胡須了。
華聞閣聽陳嬌嬌嗲嗲的叫了聲“外公。”不由好奇問道:“外公是誰?”
切!真當(dāng)我喝醉了,還問我外公是誰?不理你了······
醉了酒的陳嬌嬌把華聞閣當(dāng)成汪彤兒,也把自己當(dāng)成十八九歲的小姑娘。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