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兒,這位女狀元是之前治瘟疫有功之臣,今兒皇帝也說了,此前海鹽增產(chǎn)也是此女子所為。咱大周朝皇帝是位賞罰分明,了不起的明君!」
謝嚴(yán)今兒高興,話也特別的多了起來,最主要的是自己的發(fā)妻將近二十年沒跟自己好好的搭話了。
「啊?」
容氏一聽也感覺驚奇,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大智慧的奇女子······
「蕓兒,那位逍遙侯為夫感覺名字好像在那兒聽過的,叫汪彤兒。誒?我想起來了,她是新科探花郎汪家輝的妹妹,是汪重的女兒!咦?她好像是咱珩兒之前掉下山崖的小妾室?」剛剛在朝上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此時,雙掌一拍道。
謝嚴(yán)真是語出驚人!
容氏今兒可算是大起大落,經(jīng)歷數(shù)次匪夷所思的事!
她手揉了揉經(jīng)不起如此跌巖起伏劇情點的刺激的小心臟,想那汪彤兒只是無知無飾,區(qū)區(qū)后院一小妾室,怎么可能有如此大智慧,大造化?
容氏同時也替兒子擔(dān)憂,那汪彤兒都封侯了,還愿意跟兒子再續(xù)前緣嗎?
汪彤兒做了個很長的夢,夢中回到她大二這一年的高考時節(jié)。
她給即將高考的表妹陳嬌嬌發(fā)過去鼓勵的微信,叫她細心審題,希望她考上自己心儀的大學(xué)。
嬌嬌表妹秒回她道:彤兒姐,等我高考結(jié)束,你剛好放暑假,咱們姐妹出國旅游去!
&nk!另外是一個可愛的表情。
只是,畫面一轉(zhuǎn),又到的下一年的高考時節(jié),她看見舅舅跟舅媽面容悲哀地手捧白色雛菊走在公墓里,停在一座墓碑前,把手上捧著的白色菊花放到上面。
汪彤兒看見墓碑的照片是嬌嬌表妹······
哎!每一年的高考時節(jié)都是舅舅舅媽的傷心日!
不知為什么,汪彤兒夢中竟然都是嬌嬌表妹,她雖然陷在夢境中,還是渴望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
汪彤兒昏迷了十天后的深夜,嘴里終于迷迷糊糊的出聲:「媽媽,爸爸!」
一直假寐在汪彤兒床榻間沒離開的謝玉珩,此時見她出聲,激動得紅了眼眶,「彤兒你醒了!」立馬喊人去叫睡在次間的嚴(yán)御醫(yī)。
昏睡多日的汪彤兒終于醒了過來。
黃宇心疼自家世子爺,那日世子爺一身玄色錦袍沾血,像個血人似的,仍然抱著彤兒姑娘不放手。此時在外室聽見自家世子爺欣喜的喊聲,快步去次間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嚴(yán)賀從床榻上推醒:「嚴(yán)御醫(yī)快醒醒,世子爺有請!」
嚴(yán)賀可不是黃宇,練武的人眼力好,他一介老朽這黑燈瞎火的不點燈到哪看見穿衣?
手忙腳亂的把燈點上,等嚴(yán)賀來到寢室里,進門便聽見謝玉珩那溫柔得能滴水的聲音在跟床榻上的人說話;:「彤兒,頭還難受不?」
汪彤兒努力睜開眼睛,猛然見醒過來見到謝玉珩一時還懵懂著,見眼前之人胡子邋遢,俊顏也消瘦許多。
這才記起跌落馬車前是他舍命護住自己,用身子擋住刺客刺來的一劍······
汪彤兒定了定神,勉強說得出些話來:「我睡了多久了?」
燭光灼灼,近在咫尺,兩人的臉都被照亮。
謝玉珩喜極而泣,紅著眼眶道:「小騙子,你昏睡有十多日了。」
門外的嚴(yán)賀等謝玉珩跟汪彤兒你儂我儂后,這才舉步邁進寢室里。
他坐在床邊繡凳上,伸出兩指來先把脈。微瞇著雙眸,手捋著花白的長胡須,點點頜關(guān)照道:「嗯,醒過來還認識人,便無妨了。只是,暫時還不要下地走路,勞神傷腦,多息歇才是。」
隨后便去案桌上寫下
藥方子,說道:「這是一副安神補腦的藥,等天亮后下官帶回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