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數就少了。
距離柯林斯酒店拍賣會還有三天時,墨傾想辦法弄到了一套酒店建筑圖紙,同一時間,閔昶將那一套針灸針進行完美復刻。
準備就緒。
回春閣。
墨傾坐在一樓前臺,翹著腿,大喇喇攤開酒店圖紙,毫不避諱地研究著。
伺候閔騁懷喝了藥的閔昶下樓,見到墨傾的舉動,問:“你打算什么時候行動?”
“拍賣當天。”
“需要接應嗎?”
“不用。”墨傾漫不經心地答,轉而問,“你爺爺情況怎樣?”
“精神好很多,有時還能下地走一走。”閔昶對墨傾醫術是服氣的,“他要是知道你來了,肯定會下樓的。”
“不必。”墨傾手里捏著一支素描筆,在圖紙上做著記號,懶懶道,“被一個爺爺輩的姑姑長、姑姑短地叫,容易做噩夢。”
閔昶別有深意地瞧她。
讓他跪下敬茶的時候,可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墨傾忽的抬頭,下頜朝桌面一指:“喏。”
閔昶走過去,見到一張藥方,拿起來,發現字跡工整自成風范,竟是一手好字。
他愕然:“你練字了?”
“我的字一向拿得出手。”墨傾一語帶過,繼而說,“你的身體用這藥方補。喝個四五載,今后哪怕不長命百歲,也不至于英年早逝。”
閔昶動作一僵。
他身體虛弱,是打娘胎里帶出來的毛病,幼兒時閔騁懷把他當做藥罐子養,方才撿回了他一條命。但底子總歸比常人弱一些。
閔騁懷說他活不過三十。
然而墨傾給他一個藥方,輕描淡寫地說“不至于英年早逝”,似是舉手之勞,卻能輕而易舉延長他的壽命。
閔昶心情頗為復雜。
捏著那張藥方,閔昶眼瞼輕垂著,把藥方疊著起來,輕聲說:“謝謝。”
“去拿喝的。”墨傾抬眼,淡淡吩咐。
“好。”
閔昶在她面前簡直半點脾氣都沒有。
兩分鐘后,閔昶拿出兩瓶酸奶,放到前臺桌上:“就剩兩瓶了。我晚上會去買新的,明天帶去學校給你。”
他不知墨傾為何會喜歡上這款酸奶,不過,既然墨傾喜歡,他只需負責幫她買就是。
“嗯。”
墨傾擰開了一瓶酸奶。
閔昶問:“你想好怎么進拍賣會了嗎?”
“請帖么?”墨傾將酸奶放下,唇角沾了一抹白,她隨意道,“偷一張不就行了?”
閔昶眉宇一緊:“需要身份認證的。”
“嗯?”
墨傾對現代很多規則都不太懂。
閔昶知道她的情況,看出她對這塊屬于知識盲區,遂跟她詳細解釋了二維碼請帖和身份核實的問題。這是她偷不到的,她原本的計劃跟實際應當有一定出入。
“哦。”
墨傾聽完倒是不覺得稀奇。
畢竟在這個平均壽命不過百的社會,她才是最稀奇的那個。
閔昶問:“你打算怎么做?”
“找人幫忙。”墨傾隨口答了一句,手腕往外一翻,用素描筆敲了敲空了的一瓶酸奶,“你現在去買。”
“”
閔昶猶豫了下,見到她氣定神閑的模樣,終于不再管,拿了手機去當酸奶進貨員。
墨傾則是在他走后掏出了手機。
通訊錄里三個電話:江刻、霍斯、宋一源。
她掃了一眼,手指點開江刻的電話,撥通。
“墨傾?”
電話響了三下后,傳來江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