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她坐在沙發上,長卷發披散著,穿了一件針織衫,米黃色的,氣質溫柔,眉眼帶笑,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雖然年輕,卻能令人信服。
阿羅喊:“溫小姐。”
手心不自覺冒了汗。
他心情有些緊張。
“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溫迎雪嗓音溫和且好聽,“麻煩讓我看一下他們的癥狀。”
“好的。”
阿羅連忙說。
切換了一下手機鏡頭,阿羅將其對準兩個保鏢,非常細致地拍攝,不敢遺漏掉任何細節,同時詳細描述了方才保鏢“發瘋”的事。
溫迎雪說了聲“知道了”。
然后,指揮著阿羅,一一檢查保鏢的眼睛、舌頭、頸部、手指等部位。
良久,溫迎雪柔聲說:“導致這種癥狀的毒,我倒是聽說過一二。”
阿羅一喜,連手機都抖了下:“可有解藥?”
屏幕里,溫迎雪端起一杯茶,溫雅賢淑的模樣,她輕抿了一口。
“這種毒記載于一本《中草藥奇效配方》,作者未署名,現今不知遺落何方,我也是聽人提過。”溫迎雪語氣和緩,不疾不徐,“毒發時就是這般癥狀。”
阿羅屏氣凝神,等著她繼續講。
可,溫迎雪話鋒一轉:“很遺憾,我并不知道解藥配方。不親自一瞧,也不敢貿然開藥方。”
“”
一瞬間,阿羅的心如墜冰窖。
他馬上提議請溫迎雪過來一趟,亦或是帶著三人前往帝城。
“不必。”溫迎雪輕輕搖頭,“這毒癥狀雖然奇怪,但并非致死。熬過幾日便能康復,就是過程有些困難。”
阿羅欲要再勸:“可——”
“再者,我過些時日不一定有時間。”溫迎雪是笑著的。
但是,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也就是說,她不會親自來一趟,同時,把人帶往帝城,她也不會醫治。
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辨別出這事什么毒的人,阿羅又怎會輕易罷休。
阿羅心一橫,繼續說:“麻煩溫小姐再想想辦法。”
溫迎雪喝著茶,低垂著眉眼,沉吟半刻。
隨后,她又看向手機。
“我瞧這二人,病情一輕一重,可能是服用的量不一樣。”溫迎雪緩緩開口,“不知楚小姐是怎樣的癥狀?”
“我馬上——”
阿羅打算前往二樓,讓溫迎雪看一眼楚泱泱。
可是,在抬步跨過門檻時,阿羅忽然想到墨傾那兩針,驀然一頓。
“不對。”阿羅擰著眉頭,“他們倆都是喝完了一瓶水的,按理說,毒的劑量差不遠。方才有一個女生給其中一人扎了兩針,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溫迎雪怔了下,隨后問:“扎的哪一位?”
“就右邊那位。”
阿羅的鏡頭一轉,指向方才被墨傾扎了兩針的人。
溫迎雪很隨意地抬了下眼,朝鏡頭一看,忽而覺得不對勁,眉頭終于輕皺了下。
她搖了搖頭:“你確定?”
“確定。”阿羅糊涂了,朝那人走近了些,“就是他。剛剛他毒發了,鬧了一通,正好碰上那女生上門。”
想到這位中毒的極有可能因墨傾那兩針而病情加重,阿羅心情既有些慶幸堅持沒讓墨傾給他們看病,又忍不住怨恨墨傾那兩針。
他心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多虧他的堅持。
不然,楚小姐若是因墨傾而癥狀加重,亦或是出了別的問題,他該如何向楚家交代?
“她說自己會醫術,想過來看一看,二話沒說就給人扎了兩針。”阿羅臉色僵硬地說,語氣略有一些憤怒。
溫迎雪將茶杯放下來,收了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