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罷工了。
清早遛彎回來的墨傾,見到澎韌在客廳里哼歌。
“傾傾!”
澎韌見到墨傾,眼睛亮著光。
“你怎么來了?”墨傾問。
“江爺讓我給你送早餐,”澎韌湊過來,立即解釋道,“剛買好過來,還熱乎著呢。”
“你江爺呢?”
“不知道啊,”澎韌滿臉茫然,“我來了后,就一直沒見到他。”
墨傾沒吭聲,眉眼籠了一層霜,去了餐廳。
她還沒來得及計較呢。
他有什么好計較的?
心眼小得跟針似的。
“傾傾,我昨天給江爺裝了兩臺電腦。”澎韌坐在墨傾旁邊,喝著一瓶牛奶。
“猜到了。”
“還安裝了游戲。”
“嗯。”
“你們倆玩了嗎?”
墨傾一想起這事就來氣。
自己生氣了,也不能讓旁人痛快。
于是,墨傾將江刻搬出來,幽幽地問:“你江爺準你私下里打聽這些嗎?”
澎韌頓時閉了嘴。
他抱著牛奶縮到一邊去了。
墨傾喝著一碗粥,問:“你們江爺,是怎樣的人?”
“完美無缺。”澎韌張口就來,“工作上從不出錯、面面俱到,生活里潔身自好、不近女色,雖然性子冷一點,但實打實的待遇都會給到我們,真的沒得挑。”
“”
墨傾心想你真該是江刻的頭號粉。
可惜了。
江刻脫下那一層皮的時候,你是還沒看到過。
墨傾低頭,又吃了兩口粥,忽而想到什么,怔住。
澎韌對江刻的評價,何嘗沒在江延身上聽到過?
只是換了種方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