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了;要么她幫季云兮找解藥;要么想探知溫南秋的秘密?!?
墨傾笑了下:“你還猜得挺全面。”
言外之意,諷刺江刻說了跟沒說一樣。
江刻卻沒跟她計較:“以溫迎雪的謹慎,第一種可能性不大。幫助季云兮,她應當沒這般好心?!?
墨傾意味深長地睇了他一眼:“你倒是挺了解她。”
“”
江刻登時安靜了。
墨傾卻自顧自開了口:“我跟你想的差不多?!?
這話題不宜多聊,江刻干脆轉移話題:“你發現了什么苗頭?”
“我曾在西南地區活動時,見過一個偏方,以藥養人,可練就一身銅皮鐵骨,刀槍不入。”墨傾語氣微微沉下來,“練成時,藥人會失去心智,永遠為操控著所用?!?
江刻眼瞼輕輕跳了下:“剛剛那人是——”
“我在院子里發現了一些藥渣,跟那偏方的藥挺相近的。”
江刻凝眉說:“失敗了嗎?方才那人,并非銅皮鐵骨。”
“對?!蹦珒A說,“我給他施了針,暫可護住他的心脈和理智,可保他短時間內不再發瘋。不過,盡快解決吧?!?
墨傾眉目微動,毫不猶豫地搬出工具人:“記得通知霍斯處理爛攤子。”
這種案子,不適合交個普通警察。
基地本就是處理這種事情的。
加之任務又是劃分給行動部門的,最后的爛攤子交由霍斯來處理,再合適不過。
江刻心道:又是霍斯。
于是,江刻忽而問:“霍斯在東石市,你家不是有個二隊長嗎?”
“”
差點忘了聞半嶺。
*
墨傾將車開到地下停車場。
車一停,江刻走了下去,卻率先打開后車門。
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不輕不重的力道將他往后一抓,他順勢退了半步。
墨傾松開他肩膀的那一瞬,把鑰匙塞進他右手里:“你拿這個?!?
隨后彎腰進車,墨傾手一掃,抓起幾個購物袋,又出來了。
她將車門一推,回頭就見江刻正瞅著她。
地下室朦朧昏暗的燈光,勾勒著他修長筆挺的身材輪廓,一道道的線條工整又隨性。
他濃眉斜入鬢角,黑眸深處有光閃爍,沾染著些許柔和和笑意。臉頰靠下的那道擦痕,倏然變得顯眼起來。
江刻忽然問:“今晚住這邊嗎?”
落到他臉上的視線一收,墨傾看向一旁停著的車,說:“這么晚,宿舍早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