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墨傾沒多想,答應得很干脆。
時間還早,加上墨傾剛睡了一覺,精神得很,待在家里又很無聊,于是便拉著江刻出門散步。
可是,耐不住在太平街上逛的,都是附近的人,包括學生。
很快就有人認出了她。
背著她指指點點的。
墨傾揉了揉耳朵,狐疑:“我怎么聽到有人罵我是個混子?”
江刻老神在在:“你的錯覺。”
“我聽力素來很好。”
“你不是對流言蜚語一向無所謂?”
“總得知道緣由吧?”墨傾完全沒意識到是這兩天到場不答題的原因,“又是你給我造的謠?”
“……”
江刻無端被扣了一口黑鍋,一時有些無語。
他道:“你仔細想想。”
“懶得想。”
“……”江刻嘆了口氣,“咱們隊拿了第一,但你一題沒答。”
“……哦。”
墨傾總算是回過神來。
她還真不當回事,扭頭就道:“既然都拿第一了,去給我買兩根烤腸慶祝一下。”
江刻:“……”
簡直服了她這處變不驚的心態(tài)。
江刻和墨傾逛了一路。
墨傾就聽到自己被罵了一路。
她完全不在乎,甚至吃完了兩根烤腸。
江刻心如止水。
*
第二天,墨傾醒得很早。
有人比她醒得更早。
剛到客廳,墨傾就見到準備出門的江刻:“去哪兒?”
“買早餐。”
“不是去隔壁吃嗎?”
江刻回頭看了她一眼:“昨晚,溫南秋的人向季云兮出手了,她受了點傷,遲時帶她去醫(yī)院了,戈卜林陪著一起。”
“醫(yī)院?”墨傾皺眉,“很嚴重?”
江刻道:“沒生命危險。不過,說是沒法參加今天的比賽了。”
墨傾“哦”了一聲。
江刻拉開門。
外面有風灌進來。
江刻又道:“今天就你和谷萬萬一起比賽,你們倆沒問題吧?”
墨傾微微瞇眼:“你激我?”
“等你守住第一。”
江刻沒有正面回答,丟下一句話,就拿起掛墻上的大衣,出門買早餐去了。
墨傾抬手摸了摸下巴。
她怎么覺得哪里怪怪的?
*
與此同時,醫(yī)院。
腦袋和左手都綁著厚厚紗布的季云兮,在戈卜林的“攙扶”下,生龍活虎地走向遲時。
“非得這樣嗎?”季云兮舉起右手,難以理解,“就這么點小傷,我不來醫(yī)院的話,這會兒已經(jīng)痊愈了。”
遲時面無表情地說:“江先生說,務必要給你好好檢查,避免你出現(xiàn)任何閃失。”
季云兮眼睛一瞪:“為什么?”
“他是你老師誒,”戈卜林在一旁說,“擔心你的身體,不是應該的嗎?”
戈卜林又分析:“再者,溫南秋見你傷得不重,沒準又向你動手呢。咱們一次性扮演到位,少給自己增添危險,省事。”
季云兮:?
這么說……
好像還挺有道理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