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開了。
四個人圍坐在客廳的暖爐旁。
墨傾拿出溫迎雪給的溫家祖宅平面圖,把其攤開,放到茶幾上,供閔昶和蕭逆研究。
平面圖不復雜,一眼可看個大概。
各房間都有標注,比如面積、用途等。
但是——
閔昶和蕭逆相顧無言。
閔昶震驚半晌,最終抹了把臉:“就這兒?”
墨傾理直氣壯:“嗯。”
“就平面圖來看,密室最有可能在地下,”蕭逆擰了擰眉,“具體的,需要挨個分析。有現場的照片嗎?”
沈祈說:“有監控的地方,我負責。”
墨傾說:“沒監控的地方,我負責。”
蕭逆古怪地看了眼她們倆。
不過,他話少,沒多問。
“剩下的房屋模型,我可以負責。”閔昶主動攬下任務。
墨傾具體要做什么,閔昶是不會過問的。
一向如此。
他盡可能做自己能做到的事。
初步分工完畢,接下來,墨傾跟他們仨把具體任務內容劃分好,等計劃得差不多時,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窗外佇立的路燈,不知何時亮起的。
“今天先這樣。”墨傾說。
總算完了。
閔昶活動了下僵硬的肩膀:“我去泡咖啡,順便叫個外賣。你們喝什么?”
“咖啡。”沈祈把手機拿出來,掃了眼消息,“我去回個電話。”
他們倆一走,就剩墨傾和蕭逆了。
蕭逆也打算起身活動一下。
然而,墨傾叫住了他:“把手伸出來。”
蕭逆不解。
墨傾道:“給你把一下脈。”
貿然讓墨傾把脈,蕭逆是猶豫的,可一想到閔昶信誓旦旦地保證墨傾的醫術,鑒于對閔昶的信任,蕭逆沉默地朝墨傾伸出手。
墨傾伸出手指,搭在他脈搏上。
沒停留多久。
很快,墨傾把手一收,慢條斯理地開口:“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你要聽嗎?”
蕭逆沉吟了下:“你說。”
“首先,我得問你一個問題。”墨傾瞇眼,微微靠近他,語氣不經意間壓低三分,“你是不是死過,然后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