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當家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
此時的三當家的肚子同樣是被插進去一根長長的鋼刃。
原來剛才對拼的時候,穿山甲的鋼刃手套也是被對方給打飛,在這個時候穿山甲也是扳斷一根鋼刃。
直接就是戳到對方的肚腹之中。
“我說了該結束了。”
此時的三當家也是沒了聲息,一個人呆呆的,隨后穿山甲也是一把推開對方,隨后搖搖晃晃的退后幾步。
看著已經沒了聲息的三當家,又看了看自己的傷口。
“還真他媽的疼。”
此時手下的人已經是解決了山頂上的殘余匪徒。
“伍長,你沒事吧?”
“沒事,只不過是受了些傷,還死不了,我們損失多少?”
“傷亡了六十多人,對方山崖上除開被燒死的匪徒,已經部擊殺。”
“山崖下現在什么情況?”
“秦校尉已經是率領大軍通過,想必沒有多久就可以趕到清風寨,而且我們后續的增援也已經是趕到。”
“既然已經是解決山崖上的匪徒,那我們也應該前進與校尉匯合了。”
“要不然晚了,功勞都被那兩個家伙部拿了。”
在清風寨的看臺上,二當家也是看著山崖上燃起熊熊烈火。
心中也是暗叫不好。
“報。”
通訊兵也是匆忙的跑了回來。
“快說,一線天到底是什么情況。”
“有一隊吉安兵偷摸上了山崖,對我們發動了偷襲,原本用來攻擊山崖下吉安兵的油壺也是在山崖點燃,我們兄弟傷亡慘重,整個一線天也是失守。”
“現如今,對方的大軍已經距離清風寨不足一里。”
“三當家呢?為什么沒有看到他撤回來?”
畢竟是自己的兄弟,大當家也是心系對方。
“三當家他…”
“快說,三當家怎么了?”
“三當家被圍堵,已經被擊殺了。”
“圍堵,我不是讓三當家預留幾十個兄弟,以防不測么?”
“對方戰線鋪設太寬,每一百人一個小隊,間隔一里路,三當家想要殲對方,就把所有的兄弟分散下去了,所以就…”
“老三啊,老三,糊涂啊!”
“老大,現在不是哀悼的時候,現在吉安兵大陸進攻,我想沒有多久就會攻擊到清風寨。”
“來了又何妨,不過是一些個酒囊飯袋,常年在軍營中養尊處優的兵油子,難不成還能奈我何?看我帶領著兄弟,把他們部戳骨揚灰。”
二當家急忙攔住對方。
“老大,不可魯莽,按照他們之前所說的,這次前來的吉安兵肯定不是尋常貨色,能夠精準的排兵布陣,同時安排人員,偷襲我們事先埋伏的地點,光憑這些,就已經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到的。”
聽了老二的分析,對方也是冷靜了下來。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不用著急,雖然他們通過了一線天,可是我們清風寨修建在半山之上,他們想要攻擊上來,肯定會損失慘重。”
“我已經是聯系了周圍的幾個土匪窩增援,到時候他們趕來,我們前后夾擊,定然可以把他們殲于此。”
“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秦風的大軍行走在趕往清風寨的路上。
他的通訊兵也是趕來。
“稟告校尉,我們的偵查部隊發現在半個小時之前,有著不少通訊員從清風寨出發。”
“去往哪個方向?”
“東邊跟西邊都有。”
“奔往兩個方向?已經這個時候了他們派出通訊員干什么呢?”
“座山雕。”
“屬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