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驚呆,這樣的話,從岳小萍嘴里說出來,真是奇怪得很:“娘子,你聽誰說的這渾話?”
“是趙寡婦親口跟我說的,她說沈家寨荒了那些田,耕牛是越來越少。”岳小萍并沒有完全懂此話的意思,卻能夠完整表述出來。
“娘子,以后別聽趙寡婦胡謅,她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呀!”沈軒拉過岳小萍,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人挺好了,還跟我說好話,讓你納了她做妾呢!”岳小萍倚在沈軒懷里,抬頭看著沈軒,淚光點點。
沈軒心旌搖蕩,低下了頭:“娘子,我們抓起時間,要不我走了,你這塊田,又該荒廢長草了。”
轉眼,窗外雄雞報曉。
沈軒和岳小萍一夜未睡,一張大床也是搖晃了一夜。
看到懷中璧人,沈軒輕聲低吟:“歡樂總算太短,憂傷總是太長,最難忘的總是快樂的時光。”
沈軒沒有再去念那些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詞句,很多岳小萍不懂。
岳小萍一翻身,壓在了沈軒的身上:“相公,你真的好有學問啊,你說的話是那么的好聽,還動人。”
“娘子,你,你還要干嘛?”沈軒問。
“奴家想,想將快樂留得更長一些。”岳小萍拋棄了害羞,變被動為主動。
沈軒閉著眼睛,心里暗自嘀咕:“娘子,你悠著點,真想將為夫榨干才肯罷手啊?”
雄雞三遍,沈軒有再多留戀,也不能耽擱下去。
岳母岳張氏早已經做好了早餐,只見女兒小臉兒紅撲撲的,女婿沈軒卻是有些虛脫。
岳張氏也是過來,不免輕聲抱怨女兒:“女兒,你相公馬上就要離家出遠門,你應該照顧好他呀!”
“岳母,小婿沒事,沒事,只是馬上要離開,心里有些不舍。”沈軒心里的確有萬千不舍。
看到李重九,沈軒深施一禮:“表姥爺,您是世外高人,小生離家后,望你保護好我夫人,待小生回來之后,一定會重謝了。”
“小意思啦,只要每日有酒喝,老頭我會一直賴在沈公子家不會離去的。”李重九搖搖晃晃,好似從來就沒有清醒過。
院外人聲鼎沸,嘰嘰喳喳。
岳小萍嚇得哆嗦了一下,莫非是誰來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