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跟你小姐說去吧,跟你也說不明白。”一時(shí)間,沈軒還真沒法跟小紅解釋,也只得盡量搪塞。
小姐吳靈閨房,吳靈正在黯然落淚。
昨晚沈軒的婉拒,不但沒有令她死心,反而使她愛沈軒更加熾熱。
“小姐,沈公子來了。”小紅走了過來,較之以前,明顯陽光了許多。
吳靈連聲催促:“你讓沈公子趕緊進(jìn)來啊!”
沈軒進(jìn)去,走到吳靈面前:“小姐,你這么早,喊小生來有何事嗎?”
“公子,現(xiàn)在也只有你能夠救小女子一家周全了,還請(qǐng)你不要拒絕。”吳靈原本想哭,卻是竭力忍住。
沈軒好一個(gè)心疼:“小姐,你有何事,只管吩咐,小生若有能力,自然是竭盡全力。”
吳靈轉(zhuǎn)身,拿出兩套衣服,一套是她自己的,一套卻是給沈軒的。
衣服做工,面料均是一流。
吳靈看著沈軒,淚眼朦朧:“沈公子,這是一套新郎服,奴婢是為你準(zhǔn)備的,你在奴婢心里,早已經(jīng)是奴婢的相公。”
“小姐,即便如此,但小生也不需要換上新郎服啊!”沈軒看著新郎服,只是犯蒙。
“公子,云州州府趙大人現(xiàn)在是咄咄逼人,家父小心應(yīng)付,如履薄冰,奴婢想到,只有這個(gè)辦法,才能讓家父幸免于難。”
吳靈低眉,好一副落魄無助的樣子。
“小姐,你便說明白,到底是何辦法,小生很是迷茫。”沈軒真就有些犯糊涂。
“公子,你這么聰明,怎么就想不到呢,小姐是想讓你和她穿上新人服,出去見趙府迎親之人。”
小紅在一旁急了,還未等吳靈開口,便搶先回答。
“可是,僅憑一套新人服,并不能代表什么呀?”沈軒越發(fā)驚訝無比。
“公子,你看!”吳靈頭扭到了一邊,卻遞給了沈軒一樣?xùn)|西。
沈軒接住,好一陣爽滑,冰爽的感覺。
不是德芙,是一塊白色的冰絲綢布。
“小姐,你這是何意?”沈軒手握綢布,好生詫異。
“公子,這是貞潔帕。”小紅卻是滿臉?gòu)尚撸骸白蛲恚径诠樱嗉訙厝幔w貼,可是公子你,
無奈之下,小姐也只能想出了這個(gè)辦法,昨夜,小姐用針挑破了手指,故意擠出了幾滴鮮血在手帕上面。”
“瞞天過海啊?”沈軒驚嘆。
小紅:“”
吳靈卻是滿臉通紅,輕聲道:“對(duì)不起,奴婢實(shí)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此舉可能會(huì)連累你,卻能夠救我父母。”
“小姐,你孝心有加,也是迫于無奈,小生根本不會(huì)在意的,如果這個(gè)辦法真的可行,小生會(huì)極力配合。”
沈軒輕搖了幾下折扇,突然間好似豁然開朗一般。
縣衙外,吳忠?guī)е鴰煚敚约耙桓裳靡鄣热耍チ送饷嬗印?
趙多才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不僅僅是他佩戴了紅花,連他胯下的馬匹也跟著沾了光,額頭掛著紅花一朵。
鞭炮,嗩吶,鑼鼓,人喊馬嘶的聲音全部歇下,真好似,這里的早晨靜悄悄。
吳忠這一刻,也只是揣著明白裝糊涂:“趙公子,你一大早便吹吹打打的,下官實(shí)在不明白,你是何意。”
“吳縣令,在下是喊你大人,還是岳父你呢,昨天在下父親已經(jīng)給你下了信函,想必你早已經(jīng)看過了,
在下是仰慕小姐才學(xué),愿意與小姐結(jié)為連理,還望大人成全。”趙多才翻身下馬,便跟吳忠施禮。
吳忠連連還禮,滿臉堆笑:“趙公子,你與小女之事,還望暫且壓一壓,云弈縣適逢大災(zāi),縣衙卻在操辦婚事,下官怕激起民憤。”
“吳大人,這便是叫沖喜,今日晌午,云弈縣王大善人等幾個(gè)大商戶,已經(jīng)準(zhǔn)備向?yàn)?zāi)民發(fā)放賑濟(jì)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