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便了,你在洛霞鎮(zhèn)等小生,小生回來之后,再跟你一起去蠻族。”沈軒現(xiàn)在只想一個人去找李蕓,自然不會管欒城的去向。
沈軒到了上官德操居住的地方,許是因為沈軒對郎族百姓做了一件大實事,這一次清風(fēng)對他的態(tài)度卻是好了很多:
“沈公子,你來了,老先生正在草堂看書”“那煩你通稟一聲,便說小生沈軒求見。”沈軒也是客客氣氣。
“沈公子,老先生早就知道你來了,這不才讓我出來迎接你嗎?”清風(fēng)一揚頭,沖沈軒眨眨眼,耍了一個酷。
這老頭還真是牛啊!
沈軒暗自挑起大拇指,都說鬼谷子厲害,估計他比鬼谷子還要厲害無數(shù)倍。
草堂之上,上官德操擺上了棋盤,好像在研究什么。沈軒走了過去,竟然沒有驚擾到他:“老先生,小生沈軒這廂有禮了。”
“沈公子呀,快坐,聽說你棋藝了得,老朽正好遇到了一個難解的局。”上官德操指著棋盤,面帶微笑。
沈軒不覺一愣:“老先生怎么知道小生會下棋呢?”
“沈公子,這個你就不必問了,不過這局棋,老朽想了兩天兩夜,未能想出來。”上官德操支吾過去,卻將重點放在了棋盤上。
沈軒望了過去,這局棋,的確很難解,但他之前跟常星壽下過,而且跟此局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沈軒破棋自然不是很難。
不到半個時辰的工夫,一局棋解開,成為平局,正所謂是皆大歡喜。
沈軒執(zhí)白子,之前卻是因為顧此顧彼,導(dǎo)致很難取舍。
沈軒便是自葬一片棋,換來一片天。
上官德操見難局已解,卻是哈哈大笑:“沈公子,你有此胸襟,自然是沒有看不開的事情,你是來打聽李蕓的下落吧?”沈軒慌忙施禮,要說牛就是牛:“老先生,小生正有此意,小生在交戰(zhàn)前夕,便跟公主有過約定的。”
“好,好,你去洛霞鎮(zhèn)就會見到她的。”上官德操連連說好,臉上卻是露出了幾絲遺憾。
“多謝老先生指教,小生這就準(zhǔn)備前往洛霞鎮(zhèn)。”沈軒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沈公子,大衛(wèi)發(fā)生了許多不可預(yù)料的事情,你是大衛(wèi)的希望,還望保重啊!”太多的話,上官德操似乎并不好再說下去。
沈軒并沒有想那么多,一個洛霞鎮(zhèn)才多大的地方,想找李蕓,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回到了李元嵐的大營,沈軒和李元嵐告別之后,便往大衛(wèi)境內(nèi)而去。
便是因為之前的勝利,大衛(wèi)邊境是井然有序,老百姓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小日子雖然辛苦,但也很開心。
沈軒首先去拜訪的人,自然是洛霞的常星壽。
常星壽德高望重,在大衛(wèi)都是令人尊敬愛戴的人物。
喝著香茗,常星壽卻是皺著眉頭:“沈公子,老朽想跟你講一個故事,你是否有興趣聽下去。”
“常先生,你說的故事,一定是寓意深長,小生自然是愿意聽了。”沈軒真誠答道。
“話說很久以前,有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孩,到了婚嫁之年時,有了自己喜歡的男子,便暗訂終身,
后來,卻又有其他男子對女孩百般愛慕,甚至為女孩付出了性命,女孩因為難過,患上重病,然后”
常星壽徐徐道來,不慌不忙。
沈軒卻是急了,常星壽說的明明就是李蕓,衛(wèi)行跟他自己之間的故事:“常先生,你不必繞彎子了,這個女孩到底去了哪里?”
“沈公子,老朽想瞞你肯定是瞞不住了,你在找郎族公主李蕓對不對?”常星壽輕輕一笑。
“還望常先生明示。”沈軒并沒有否認(rèn)。
“沈公子,你可知道上官德操是世上罕見的高人,他能看透他人命運,預(yù)知生死,因此也知道天機(jī)。”
常星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