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機行事?
衛(wèi)思君苦笑不已。
“公主,不要著急,為夫會想辦法的。”沈軒放下了酒杯,竟然是鎮(zhèn)定無比。
“你還要喝呀?”衛(wèi)思君苦著臉道。
“夫人,這酒里面只是蒙汗藥,只是讓人沒有力氣,不會要人性命的。”沈軒仍然是大口喝酒,大塊吃肉。
衛(wèi)思君聽了這話,仿佛腹部不再疼痛了,也是端起了酒杯。
“外面有人來了,你一定注意一點,不要強行出頭,凡事交給為夫就行。”沈軒既然知道遭到陷害,也只得淡定行事。
果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哪_步聲,轟隆隆的連成了一片。
沈軒猜測,至少有十幾人,且都是五大三粗的壯漢。
客房門被一腳踹開,沖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虬須大漢,大冬天的,竟然還光著一只梆子,露出結實的肌肉。
虬須大漢用腳一撈,一張椅子便到了跟前。
大漢大刺刺地坐下,臉上盡是不屑:“你們二人都是什么人,為何要做偷雞摸狗之事。”
“這位好漢,在下與拙賤只是路過貴地,未曾做過任何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怎么會這么認為呢?”
沈軒放下酒杯,依然還是一臉淡定。
“呵呵,做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沒有底嗎?”虬須大漢瞪了沈軒一眼,卻是滿臉不屑。
“好漢,我們夫婦二人,只是普通的農(nóng)民,哪里敢做見不得人的事情,再者,我們素未謀面,
又有如何斷定,我們夫婦二人就是做了壞事的人。”衛(wèi)思君氣不過,也是忍不住插了一句。
“這位大嫂,你也不要狡辯了,現(xiàn)在可謂是人贓俱獲,你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如果想少受點罪,
就老老實實的,我等會將你們送到衙門,讓縣老爺來斷案。”虬須大漢始終是一副冷酷的面孔。
“好漢,原來你是官府的呀?”沈軒瞪大了眼睛。
若說是官府辦案,也無需做在蒙汗藥里下藥這樣下三濫的事情。
“不錯,本差是這里的捕快,專門負責抓偷雞摸狗,雞鳴狗盜之輩的,你們二人犯下了滔天大罪,
只等到了衙門,縣老爺會對你們嚴懲發(fā)落的。”虬須大漢冷笑著,并且揮了一下手,示意手下抓人。
衛(wèi)思君卻是不愿意了,憤然站起:“各位官差大哥,我們夫婦到底犯下了什么,為何要帶到衙門?”
“犯沒有犯什么,你們心里有數(shù),到了衙門,你們自己也會說出來的,還是請吧!”虬須大漢冷聲喝道。
“你……”
衛(wèi)思君何時受過如此之氣,此刻氣得銀牙緊咬。
沈軒只是輕輕拉了衛(wèi)思君一下:“娘子,別怕,身正不怕影子歪,不就是去一趟衙門嗎,跟他們去就是了。”
“可是,你為二人還要趕回去。”衛(wèi)思君眉頭緊皺。
“娘子,你現(xiàn)在著急了,之前相公怎么跟你說的?”沈軒輕嘆一口氣,若是按照沈軒之言,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離開縣城很遠了。
“奴家不是又餓又累嘛!”衛(wèi)思君也知理虧,也是輕輕嘆氣。
“呵呵,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打情罵俏嗎?”虬須大漢差點笑出聲來,都什么時候了,這二人竟然還如此恩愛。
“官差大哥,在下二人本來就是夫妻,何來什么打情罵俏,你不是有公干嗎,那請你帶我夫婦二人去衙門好了。”
事已至此,沈軒也只想弄清緣由。
畢竟這些人的行為并不是很粗魯,若用現(xiàn)代語,則可以稱是文明執(zhí)法。
沈軒和衛(wèi)思君二人,隨著七八個男子,穿過幾條青石板鋪就的街道,來到了青縣衙門府。
府門前的兩座大石獅子,長相猙獰,很是嚇人。
沈軒所過之處,卻是民風淳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