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箱子面前,半跪在地上打開了箱子,映入眼簾的是一本“佛經”。“這里怎么會有佛經?”房齊天從箱子里拿出佛經,打量著封面和封底,抬頭看向跟在自己身后此刻附身觀察著箱子的賽姆。賽姆搖頭:“也許是我父親的朋友送的吧,這種書并沒有什么好看的,晦澀難懂。”“說的也是。”房齊天翻看了一下,翻到某頁時突然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這里怎么被撕掉了?而且書里的文字這是梵語吧?”“好像是,齊天看得懂梵語?”“不懂”
“不管這些了,去客艙吧?”賽姆把手放在了房齊天的頭上,驚得房齊天一激靈,賽姆趕緊收回手。
房齊天將碎玻璃清掃進了簸箕里倒進塑料垃圾袋,用手四處摸索了一下確定沒有玻璃渣了之后向海拉和安吉爾道了歉。海拉摸著房齊天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你沒有錯,不必道歉。”轉眼看向安吉爾:“你是不是應該向她道歉呢?”房齊天不解地看向海拉,皺著眉打量安吉爾。
安吉爾早就感受到房齊天盯著自己的時候的那種讓人不安的視線了,額上冒出了冷汗,尷尬地笑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后伸出手:“對不起啊,房…齊天”房齊天猶豫地握上安吉爾的手,握到的一剎那安吉爾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放開后余秋明就帶著房齊天坐在了原本的座位上,安吉爾才小聲地和海拉說:“房手上的繭子很容易就能摸到。”海拉喝了口新倒的水,笑了笑:“我知道,我看到了。”
飛機出發了,大家都坐好后系上安全帶,飛機起飛后上升的時候房齊天一直在看窗外的風景,她第一次坐飛機,第一次在這么高的地方看風景。但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房齊天的胸口出現一陣刺痛感,房齊天以為只是因為不習慣高空所以沒太注意,而且飛機都起飛了,總不可能再回程,會添麻煩的。
但是隨著飛機平穩后胸口的刺痛感就越明顯,似乎在警告著什么,房齊天皺眉,還是沒有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