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在昨天失火的時候就通知守衛迅速封鎖了整個皇宮,很快就抓到了昨天向屋內潑灑酒的男人。但是國師卻說,縱火者不止這一位,這是個替死鬼。
為什么失火的時候附近的宮女仆從都不在?為什么失火的時候院內大缸里沒有水?為什么短短數秒就濃煙滾滾充斥在整個屋內?又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突然失火?這似乎都表明了,這次失火是有人故意想害死小皇女花玉琴,或者,不止是要害玉琴。
花玉琴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哭著找花零,端木蕪湘抱著花玉琴安慰,說姐姐暫時需要休息不能和玉琴玩,但是哥哥在,哥哥可以和玉琴玩。花爍手里拿著自己編制的布娃娃逗著玉琴,玉琴伸手,花爍把布娃娃送進了玉琴懷里,那是花爍編制的長得和花零很像的布娃娃。玉琴抱緊了布娃娃一直在哭,花爍和蕪湘面面相覷又不知如何是好。
雖然玉琴被花零好好地保護了,花零卻昏迷了兩三天。第一天太醫來檢查的時候就說,花零的背骨被石塊砸變形,太醫推斷可能會導致背部癱瘓上半身無法正常行動,并且背部和手臂外側皮膚燒傷嚴重,會嫁不出去。
花木大怒,將太醫轟了出去,自己坐在花零的床前暗自神傷。
顧相秋安撫了被皇上訓斥后一肚子怒氣的太醫,囑咐宮女送太醫離開,然后進屋走到了花木身旁。
“皇兄,其實我有一個想法。”
顧相秋突然開口,但花木眼里只有自己的孩子,對自己的弟弟也不太在意:“說。”
“和花零的神降談談。”
這是一個花木絕對想不到的做法,他不解地轉頭看向顧相秋,顧相秋知道花木不相信自己,便解釋到:“你當時也看到了,花零的神降賦予他的能力是什么樣的。”
“變成一個男人…你的意思是零兒的神降能夠改變她的樣貌,或者說身體?”
“或許是這樣。”
“但是怎么談,零兒的神降在書里根本沒有任何記載。”
“沒有記載?”顧相秋聽到這句話皺眉,“怎么會,那可是記載了千年間所有神降的古籍,不可能沒有記載啊。讓我看看她的圖騰。”
花木小心地將昏迷中的花零調整睡姿,將她翻了個面,背朝上。圖騰已經被燒傷覆蓋很多了,男人的輪廓若影若現。
顧相秋犯了難:“這完全看不出來了啊,不能直接叫名字…難道要和花零身體里的神降講道理嗎?”
花木在將花零再次調整回睡覺的姿勢時花零突然睜開了眼睛,花木嚇了一愣但是拉著女兒的手沒有松。
“花零”坐起身后身體變成了火災時的成年男子的模樣,但是身上卻沒有線形紋路。
“行了,放手。”花零的聲音原本就是較中性的,面前“花零”的聲音有原本的感覺,但是又能聽出是成年男人。他看著花木抓著自己的那只手,略帶厭惡,還有點不耐煩。
花木放開手后顧相秋擋在了他的面前,皺眉和坐在床上的“花零”對視,“花零”坐在床上卻和顧相秋一般高。
“你是誰?”顧相秋質問。
“花零的神降,名字不重要。”波旬的名氣不高,但是他又確實很強,不說名字的原因是因為這兩個家伙知道名字后肯定會查,煩。
花木剛想問什么,波旬就起手勢制止了他,并說到:“我能夠保證在花零醒來后,她會一點事都沒有。我在她出生的那一刻就把她的身體改了個遍,她的體質早就不能說是普通人了。”
顧相秋看著波旬,思考著他的話:“所以,你并不會像先皇的神降那樣”
“當然不會,花零的價值觀可比那男的正常多了,那家伙頂多算個只會戰斗的傻子。”
花木思考過后問出了一直想問的:“那,性別”
這問題一出口,波旬都愣了一下,笑著:“特殊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