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表情:“花零?嚇!”
喬伽正打算著把發呆的花零叫回神,突然被屏風拉動和腳步聲驚到,回頭就看到了只穿著褻褲的洛舍抓著屏風的一邊,似乎是想找花零。
雙方都愣住了,然后洛舍就被一個還沒使用的毛筆刺中眉心倒地,丟出毛筆的是花零:“滾去穿衣服,愣著干什么?耍流氓啊!?”
洛舍釀釀蹌蹌地站起身,迅速把屏風拉上,去穿衣服了。
花零走過去撿起被自己丟出來的毛筆,拿起來后才發現毛筆頭那端裂開了,這是自己用的力氣大還是洛舍腦袋結實啊?
“你剛剛,”花零收起了斷裂的毛筆,轉身看向喬伽,“是不是喊我的名字了?”
喬伽還沉浸在自己看到了一個十四五歲的男人的裸上身的震驚中沒緩過神,花零在喬伽的眼前晃了晃手才讓喬佳注意力跑回來:“我,我洛舍”喬伽支支吾吾的樣子逗笑了花零:“沒事,習慣就好,既然女扮男裝了,也就要承擔看到和被看到的風險嘛。”
喬伽紅著臉不不知道說什么了。
“你剛才喊我名字是怎么了?”過了小一會兒,花零見喬伽似乎平靜了些,就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只是看你似乎在想事情想的出神,感覺是在想傷心的事,就想著把你的思緒喊回來。”喬伽用食指扣了扣臉頰。
“居然還能看出來我在想傷心的事?”花零有點不可思議地打量著喬伽,花零倒是知道內向又沒有安全感的人是比較會察言觀色的,但是喬伽似乎這些特征都對上了,這就讓花零越來越覺得喬丞相有問題了。
隨著一陣屏風被拉開的聲音,花零和喬伽一齊看向了拉開屏風的洛舍,一瞬間對準自己的目光看的洛舍鎮在原地:“太子殿下”
“有事?”花零抱臂看著他。
洛舍從衣兜里拿出了一張疊好的字條,遞給了花零。花零伸手接過后將字條翻開:
湖心亭
帶上喬
:周
“這個是我泡澡的時候從圍墻外扔進來的,包了張荷葉所以沒怎么沾到水。”洛舍撓了撓后腦勺,“荷葉的話已經被我吃了。”
“那我們就去啊?”原本面無表情的花零聽到洛舍一句“荷葉被我吃了”驚訝地上下打量洛舍,“你晚飯沒吃飽啊?”
“也不是,就”
“牙癢想吃東西?”
“嗯嗯!”
花零無法理解:你是動物嗎還磨牙?
“那你把荷葉咽下去了嗎?”
“咽了啊。”
“嘖嘶”
花零對面前的自己的侍衛無言以對,但看他這樣子應該沒什么事,自己長這么大都不知道還有人直接吃荷葉,不都是泡茶煎藥這種的嗎,洛舍這小子以前是拾荒的吧?怎么逮啥吃啥。
也沒空管洛舍的腸胃了,寫在紙條上的“周”肯定是周墨,湖心亭應該是指國子監寢宮后花園的那座在湖中心的小島上的亭子。
那亭子蠻大的,一共三層,基本湖心島多大亭子底層就有多大,整體是個四棱錐,中心有環形臺階上下。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紙條上寫把喬伽也帶著,但是既然寫了就帶上吧。
三人一起來到湖心亭的第三層后就看到了周墨、花爍和一位不知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