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看著花爍笑吟吟的臉,突然回憶起了什么:
之前有一天,皇子們在花園里看到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兔子,花落問:“它好可憐,我們幫幫它吧?”
花爍點頭:“我們幫他處理傷口吧。”
花寧:“需不需要準備食物?”
而花零卻看了看說:“把它扔在這就行,你們沒看到頭頂的烏鴉已經急不可耐了嗎?他們會把這只兔子吃掉的。”
花零其實原本給幾個年紀相仿的小朋友的說話感覺一直都很像大人,花爍也是。但花爍和花零不同,花爍說話很和藹,給人很包容的感覺;而花零,就像剛剛的那句話一樣,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有時候太沒有生命力了,就好像毫無感情。
除了花零自己,沒有人知道花零從前世開始秉承的觀點就一直都是: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不用去管,即使被認為無感情也沒關系。那句話出口后花落都被嚇哭了,拿起樹枝就要趕走盤旋的烏鴉,邊哭邊用樹枝打烏鴉。
到最后大家都跑去安慰站在樹下大聲哭泣的花落,而花零則站在兔子的旁邊目睹著烏鴉啃食死去的兔子,甚至伸出手臂讓烏鴉停歇,有只烏鴉都落在了花零的肩上。花落看到大家都來安慰自己的時候想著:說出這種話無非就是為了讓別人注意,現在大家都被自己吸引了。花落回頭看了眼花零,就花零手臂上已經停歇了兩三只烏鴉,肩上的那只還親昵地蹭了蹭花零地臉頰,花零抬眼與花落對視的樣子仿佛一位死神。
花落不得不承認,她非常不能理解自己姐姐的腦回路,花落從第一次見到花零,已經被嚇哭很多次了,但是花零又很保護大家,她不明白花零到底在想什么。
花落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花零,還是覺得花零能做到的事自己也能做到。甚至有時候,花落希望花零才是被撿回來的孩子,這樣自己就不用在乎花零的一言一行了,外人罷了。直到那場讓花零昏迷了三天的火災發(fā)生了,花落知道自己做不到,不可能做到,花零那時如同離弦的箭一樣,花落做不到那樣保護其他人。
“皇上,臣想將一位孩子進獻于您。”
臣子的一句話將花落飄遠的思緒拽回,花落注意到了臺下臣子身后的孩子,是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男孩。
“這是一個流浪街頭的孩子,某日臣突然發(fā)現他的手臂上有這個”臣子將身后的孩子領到前面,撩起了他的袖子,衣服的遮蓋下展現出了一只包圍火焰的雙頭鳥,是神降圖騰。
花木愣了一下:“這是?”
“是只有皇族才會有的神明降臨圖騰,這孩子也許是皇室遺孀。”臣子鞠躬,欲將孩子領到皇上跟前。
范折將他攔住了:“站住。”
臣子驚訝萬分:“皇上,您不愿認家人嗎?”
花木擺了擺手:“先確定這圖騰是不是畫上去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別的天賦嗎?”
“我的名字是楚曲,”楚曲沒有膽怯,一直正視著花木,“圖騰上的是御火的鸓鳥。”楚曲四下張望了一下,似乎在尋找什么,但是并沒有找到,索性將兩只手合上摩擦,再張開時手心出升騰出一股火焰。
“看吧,皇上,這孩子的圖騰是真的,是您的”臣子的話還沒有說完,臉頰旁就飛過了一把匕首,帶起的風將臣子的鬢發(fā)吹了起來。
匕首是花零丟出去的:“紅棗,把匕首收好。”紅棗將插在地上的匕首擦干凈收了起來。
臣子咽了口口水,興許是害怕:“太子殿下,您難道是覺得這孩子對您的皇位有威脅,所以不愿意讓楚曲和皇上相認?”
花北辰從剛剛開始就留意著花零的表情,很快讀懂了她的想法,剛想起身卻被按下,花零站起身走到了楚曲面前:“我相信楚曲的圖騰是真的,但是如果他是皇室遺孀,那么你是覺得我們瑞國哪位王爺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