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交通工具”馮賽口中重復了一遍花零的問題思考著,突然想到什么淚如雨下,一邊擦眼淚一邊說,“他們用投石機送我出來的!”
“投石?噗!哈哈哈哈哈哈——啊呀!”
花零還疑問著馮賽為什么要流淚,剛想安慰別哭,聽到這個答案后沒忍住笑出聲,笑著笑著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馮賽不明不白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笑倒在地,雖然自己的確收到了侮辱,但是很明顯,自己打不過對方,還是受著吧。
花零笑夠后將笑出來的眼淚抹去,調整坐姿盤腿坐在馮賽的面前,抱臂看著對方:“反正也沒事干,和我聊聊?”
“誰說的沒事干?我還要趕路回古澤!”馮賽俯視著此時的花零,高傲地拍了拍衣服拍去身上的塵土。
馮賽轉身朝著某個方向走去,花零手托下巴說著:“去古澤要向北,你走錯方向”突然馮賽一腳踩空跌進一個不深的坑,他摔倒了。
花零站起身走過去拉住衣領把馮賽從地坑里拽起來:“你是笨蛋嗎?連有個坑都看不到。”
“我不是!”馮賽氣憤地用劍鞘懟花零的腹部,但是花零像個沒事人一樣:“不是?那怎么跌進去的?”
馮賽安靜不語。
“啊!啊!”烏鴉叫喊著飛落,停在地面上,在馮賽的腳邊。
花零奇怪地打量馮賽的腳腕處,伸手捏捏,聽到馮賽疼痛的吸氣聲。
“受傷了啊?我給你看看。”花零說著就將馮賽的長靴褪去。
“等等!我沒事!”
花零并不會管馮賽口中的“沒事”,強撐這種事花零見過很多,一定要確認清楚才行。
將褲腳掀開后花零看到了顏色已經發紫的關節處,這可不是小事啊。
用隨身的一些東西和林里摘了后洗凈的草藥給馮賽打算做些處理,讓關節處不至于繼續惡化。
抹草藥的時候花零發現馮賽的腳腕內側有一個圖騰,是一個有著龍頭豺身的神獸。
龍頭豺身是睚眥,這馮賽是余秋明的同學賽姆。
花零輕笑,說著:“安吉爾還疑惑誰會當皇子,以為是單選,結果是多選呢。”花零將傷處包扎好后拍了拍,把褲腳翻下。
馮賽聽著花零的自言自語,捕捉到了重要信息:“無雙你也是穿越者嗎?!”
花零盤腿坐在馮賽的面前,撫摸著懷中烏鴉的羽毛:“嗯,是啊,圖騰在我背后。”
“那你是誰?”
“你猜猜看?”
畢竟花零很閑,能找到打發時間的游戲還算不錯。
“余秋明?”
花零搖頭。
“斯克特!”
花零又搖頭。
“渡邊?”
搖頭。
“難道是陳南?你小子投胎不錯啊?”
花零還是搖頭:“思考的方向都不對。”
馮賽皺眉不解:“那男的我都猜了個遍了,我知道亞瑟在哪啊,你肯定不是亞瑟。”
“嗯?亞瑟在哪?”
“在啟國啊”馮賽忽然意識到什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在啟國的穿越者是亞瑟?他該不會也在密謀著什么吧?花零眉眼低下思考。
“所以你到底是誰啊?”馮賽將手放下,提出疑問。
“齊天,房齊天。”
花零饒有興趣地看著面前的少年,思考著:他為何會從啟國被送出來?亞瑟在啟國里做什么,是什么身份?傷害瑞國皇子的計劃是否是亞瑟在幕后操控?
馮賽聽到花零說出自己的名字都愣了:“齊天?你怎么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又不傻,你剛剛把男的都猜了個遍唯獨沒說自己吧?”花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馮賽,輕聲笑著。
馮賽這才一敲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