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顧相秋被花零問得不知所措,兩人相顧無言后自顧自洗澡了。
夜晚,睡前。
兩人從河邊回到帳篷的時候,花零在帳篷內看到了一道簾子,簾子的兩側各擺了一張床,應該是顧相秋在洗澡前托別人放置的。
簾子起初并沒有拉上,敞開的隔斷簾沒有起到原本的作用,花零背對著顧相秋換上睡衣后,依舊像個老大爺一樣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和洗澡前躺在雙人椅上的動作如出一轍。
花零把雙手放在后腦勺處搭在枕木上,面龐正對著帳篷的頂部,翹著二郎腿的兩條腿一抖一抖。
【咯吱咯吱】的聲音一直在引起顧相秋的注意。
“啊!”突然帳篷的透氣窗外傳來一聲烏鴉叫。
“嗯?這家伙居然還沒走?”花零坐起身打開了透氣窗,烏鴉落在了花零的小臂上。
“啊!啊!”烏鴉朝著花零叫,似乎在抱怨著什么。
“你想表達什么啊?我一個字也聽不懂。”花零無奈地皺眉,將透氣窗關上后坐回到床邊。
顧相秋此時也換好了睡衣,坐在床邊看著這幕:“這只烏鴉是從哪里來的?”
烏鴉一跳一跳地再次停靠在花零的肩膀上,花零聽到顧相秋的問話后看向他:“就是遇到馮賽的那片樹林,似乎是飛出來的時候突然折返落在了我面前,也不知道是看中我什么了。”
“這種黑鳥在傳說中通著人性,他也許認主了。”
“通人性?就這家伙?”花零難以置信地斜眼打量自己肩膀上的烏鴉。
“給它取個名字如何?”
“我不會取名啊”
“不會,洛侍衛的字是你取得,很好聽的。”
“嗯”花零看著烏鴉,又看看顧相秋,眉頭緊鎖,“那我說幾個名字,你喜歡哪個,就喊兩聲。”對烏鴉說。
“啊!”烏鴉在回答花零。
“谷木?”“”
“馭行?”“”
“天落?”“”
說了挺多名字,但是烏鴉都沒什么反應。
“陸壓”“啊!啊!”
!
本來兩個大男人都因為取名字昏昏欲睡已經躺在床上半瞇著眼睛了,最后花零從口中緩慢說出了一個名字,烏鴉瞬間就有了反應。
烏鴉的喊聲讓兩個男人瞬間坐起。
顧相秋激動地看向花零:“它喊了!你剛剛說的是什么名字?”
“陸陸壓!?”
“啊!啊!”烏鴉再次喊叫。
花零激動地舉起烏鴉:“陸壓!你叫陸壓了!”然后倒下就睡。
陸壓窩在花零懷里掙不開,雖然只是只烏鴉但是顧相秋看到了它臉上的不知所措。
“我們都太困咯,我也睡了,晚安,零兒、陸壓。”
夢中。
波旬抱臂看著面前有意識但是不愿意醒來的花零,嘆氣,大喊一聲:“起來訓練!!!”
花零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耷拉著問波旬:“我好困,為什么這么困?”
“因為你精神力不夠,清醒點。”波旬用手在花零眼前晃了晃。
花零倒在了波旬懷里。
波旬思考過后決定今晚休息了。
“精神力不夠再硬撐確實容易出事,今天就算了,改天幫你改善精神力。”波旬坐下后花零躺在了他懷里,撫摸著花零的長發,“嗯?怎么有獸的氣息?”
次日。
馮賽被互送前往古澤,花零目送著他離開。
“啊!啊——”陸壓盤旋在營地上空,每位士兵都在口口相傳中知道了這只名為“陸壓”的烏鴉。
“陸壓!”花零伸出手臂喊了一聲,陸壓就降落在了花零的手臂上。
東巷跑了過來,手里拿著一些生肉:“無雙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