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旬看到花零在收拾東西算著日子,他看不明白在做什么。
于是在某天見到天帝后波旬拍了對方的后背,把正在喝茶的天帝嚇了一跳。
天帝將茶杯放在桌上后轉(zhuǎn)身看向波旬:“怎么有閑心來找我,一般在這時候你不是在花零身邊嗎?怎么,終于放棄了?”“我是來問花零最近一直在收拾東西,她干什么事了?”波旬坐在石凳上翹著腿,一副不可一世的樣。
“花零乖地不像話,能有什么事?收拾東西啊那應(yīng)該是和金烏有關(guān),金烏犯錯領(lǐng)罰,下凡五千年。”
“啊?”
得知陸壓犯錯還得帶著花零一塊下凡的波旬,當(dāng)即不樂意地沖回花零身邊質(zhì)問陸壓:“你領(lǐng)罰干什么帶上花零?花零又沒做錯事。”花零將沖向陸壓的波旬用手撥開,伸手敲打了波旬的腦殼:“我本來就打算去凡間,這不能說是一起領(lǐng)罰。”
波旬在花零打算敲打第二下的時候后仰躲過,然后抓住花零的手腕握著:“有什么區(qū)別?在天界不好嗎,非得去凡間?”
“對我來說凡間要比天界有意思,畢竟我是人神,在故鄉(xiāng)時感覺會更好。”
“那我也去!”
“隨你。”“哎,等等。”突然從房門口傳來一個聲音,三人一齊看向房門口,是天帝靠著門框在看著他們。
波旬站直后詢問:“什么等等?”
天帝擺擺手,解釋:“波旬你可不能在凡間待太久,會影響凡間靈氣流向的。”
“金烏就不會?”波旬用手指著陸壓大聲問。
“金烏當(dāng)然不會,他本來就出生在凡間,你又不是。”天帝聳聳肩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看向屋內(nèi)。“憑什么!”波旬直接打橫抱起在看書的花零,撞開天帝沖向了屋外。
花零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波旬抱著不知道要帶去哪里。
陸壓一個眨眼就看到花零被帶走了,直接變成烏鴉追了出去卻被天帝抓住尾羽。
天帝被波旬撞地跌了個釀蹌,伸手扶住墻壁沒直接摔倒,拉著陸壓的尾羽,抬頭看著波旬跑走的背影嘆氣。
“波旬啊,實在不行就換一個,天界也沒攔著你們談戀愛,花零這孩子是真的對這事沒興趣”天帝打量著花零的花園,桃樹已經(jīng)開花了。陸壓在一邊大聲嚷嚷,天帝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
天界某處宮殿。
殿中地上有許多白色絲線散落,柱子上還纏了許多紅色的線,房梁上掛了很多紅白相間的線繩,白紅各一半。
宮殿主體是紅棕色的,顯得白色的絲線有些突兀。
花零不明覺厲地被波旬帶到了這里,波旬朝宮殿里大喊一聲:“紅神,你出來!”
接著宮殿中心的一個繩子捆成的球松散開,從里面走出了個粉色頭發(fā)的女孩子,女孩子伸了個懶腰:“誰啊,吵吵嚷嚷的?”
“紅神,我要求讓我和他結(jié)緣。”波旬將花零放下,對紅神說。
紅神看到花零的模樣后驚嘆:“呀,哪里來的漂亮后生?”聽到波旬的要求后上下打量著波旬,“嘖”了一聲:“說多少回了,姻緣是要自己爭取的,哪有你這樣強買強賣的?真不像話。”
波旬拽著紅神的手阻止她走掉:“試一下,就一下”
紅神抬眼看著波旬,嘆口氣,挑出手腕上的紅白相間的絲線:“好吧,看在這后生長得不錯的份上名字?”
“花零。”花零低頭看著紅神的一舉一動,明明身體是個小孩子,說話的語氣卻很老道。
“你就是花零啊,久聞不如一見,長得可真漂亮,比那些男的可好多了。”說話間,紅神拋出一把絲線,那絲線像有生命一般自動變順變長。
隨著絲線飄動,地上的白色絲線也慢慢游動,看起來像一條條看不到首尾的白色細(xì)蛇。它們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突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