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呢。”花零笑著搓著自己的鬢角說到。
“老氣啊,而且你看這雜亂的手法阿零是找誰剪的頭發啊?”姑娘們吃著從報亭買的冰棍一言一語地打量著花零的新發型。
殊不知在姑娘們說理發師的不好時陸壓的嘴唇緊抿,嘴角控制不住得上揚。
“誰剪得啊——”花零故意拖長音引領姑娘們看向,正在用雜志掩蓋自己忍不住笑場的嘴臉的陸壓,“是陸壓哦。”
姑娘們立刻驚喜地看向陸壓,陸壓將雜志放下后嘴角早就控制不住了。
姑娘們歡笑著一言一語地和花零陸壓說著不著邊際的話語,感覺尤其快樂。
又過三四年,原本經常來的姑娘們因為學業各奔東西,花零的店雖然經常有人光顧但是不太多,直到某天。
“去外地一段時間?多久啊?”
經常來花零店里買雜志和抓藥的中年人看到花零和陸壓在往車上搬行李,詢問后得知花零要去一趟外省。
“七八年吧,真抱歉啊。”花零不好意思地和中年人寒暄著,回頭不忘提醒陸壓:“陸壓,別忘了把煤氣電閘什么的關了。”
陸壓把箱子搬上轎車后點點頭,回別墅后上樓檢查去了。
“怎么突然要走啊,是家里有什么事嗎?”
鎮上的人都聽花零說過,他的家鄉并不是這里,但是誰也不知道花零從何而來。
有人猜測花零曾經住在海邊城市,也有人猜測花零不是純正的中國人是混血,還有人猜測花零是有錢人的私生子,因為花零全款買下一整棟別墅樓
花零看到陸壓拉著最后一點東西出來,再將卷簾門關上鎖住。
花零回身對中年人說到:“算是,再見了,等回來的時候可能你都不認得我了。”
中年人笑呵呵:“到時候我都老咯,年輕人再會——”
花零坐進駕駛位,拉下車窗和中年人告別,陸壓也坐在副駕上揮揮手。
車窗拉上后中年人往后退了幾步給花零的車讓路,車啟動時的引擎聲隆隆,中年人就這么看著花零將車開到道上,開出他的視野。
“年輕人啊,說走就走,也挺好的,多出去看看,羨慕啊,但是我這身子也經不起折騰,年輕的時候也沒這機會”中年人叉著腰站在花零關門的店鋪前打量著,感嘆著。
花零的兩側門柱上還貼著對聯,從外面看進別墅內,窗戶上還貼著正福,非常有生活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