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齊天在花零身邊工作后,基本是花零有事干房齊天也就有事干,花零沒事干的時候兩人就一起看電影看番劇,聊天聊地。
這種工作環(huán)境一點都不辛苦,而且還是和志同道合的朋友在一塊,大概是每個人都會喜歡的工作方式了。
開學簽協(xié)議的時候班主任詢問暑期實習的時候感覺如何,房齊天思考了一下后說:“可能是很多人都會羨慕的工作,很放松?!?
班主任整理了一下資料后詢問:“聽你媽媽說,你是住員工宿舍的,而且去工作之后休假都不回家?”
房齊天點頭:“嗯,休假也就一天,沒必要再跑一趟,而且公司飯菜挺好吃的?!?
花零和陸壓燒的菜都好吃,房齊天就只會煎雞蛋和炒飯煮面。
“聽起來你在公司生活比在家里舒服啊,明明是個很現(xiàn)實的孩子,居然喜歡工作了嗎?”
因為房齊天每次被叫到辦公室不論最開始是因為什么,最后都會和班主任討論起工資和勞動力不成正比,房齊天的話里話外都能聽出她希望的是勞有所得。
雖然這么說著,但是因為世道人心,房齊天大多時候只想了結(jié)自己,她覺得自己其實沒有資格討論這些,但是她看不得努力的人沒好報。
房齊天遇到過對朋友很好的人,但是因為朋友拋棄了他,所以在房齊天幫助他的時候他也覺得房齊天是假惺惺。
該說是世態(tài)炎涼吧,沒有心機的人很難存活,有心機的人又覺得別人是為了某件東西才靠近自己。
“錢”才是生活和生存的必需品。
“我不喜歡工作?!狈魁R天開口,“只是因為工作和學習比起來,有了點盼頭?!?
“盼頭?是什么?”
“工資?!狈魁R天從小學畢業(yè)后就漸漸脫離了“小孩子”的腦回路,她早就不理想化了。
“上學對我來說得不到任何東西,沒有朋友,沒有好話,沒有樂趣,作業(yè)和成績對我來說只要及格就好。雖然即使及格也得不到什么,有時候因為及格只能排在班里倒數(shù)幾名還會被指責。
“但是工作只要做完就能實際得到工資,我并不太在意得到多少,能得到就行。”
“啊……”班主任喝了口水,掃視著手中的資料,“行了,你回去吧,把xxx叫來。”
“嗯。”房齊天轉(zhuǎn)身離開,回到教室后把另一個同學喊去了辦公室。
第二天房齊天回到了花零的家里,繼續(xù)著三個人的愉快生活。
風焦是在每個月的一號發(fā)工資的,房齊天也在這天拿到了自己的工資,花零把錢直接轉(zhuǎn)賬在了房齊天的手機里。
“五千?會不會太多了,我感覺我都沒做什么。”
“風焦正式員工最低也有九千多的,已經(jīng)算少了?!标憠号呐姆魁R天的肩膀,表示不用大驚小怪,“花零作為老板又不怎么花錢,給員工的自然多了?!?
房齊天抬頭看向陸壓,兩人面面相覷,忽然房齊天開口:“那會不會有管理層克扣工資的情況?”
陸壓一愣,撓撓臉頰不知道怎么回答。
花零從后方搭上兩人的肩膀,從中間探出頭并說到:“克扣工資的,逮到一個狠批一個?!?
房齊天和陸壓回頭看向花零,花零正微瞇著眼睛和善地笑,莫名給人一種威壓。
花零在這種地方可是無所不知的,誰也不想被當眾處刑,風焦剛開始擴充時的確有人升職后克扣底層員工的工資,但是誰也沒能逃出花零的眼睛,都被揪出來后,就漸漸地沒有了。
“但是他們應(yīng)該還是有這個心思的吧,很多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你能保證他們都聽話嗎?”房齊天還是覺得有點難。
花零揉揉房齊天地頭發(fā),笑著回答:“所以我想出了一個更直截了當?shù)姆椒??!?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