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令的時候會把這些事情說得很開。”
“就算那是私密的,公開地去講是錯誤的,那也不能不講,萬一出了什么事怎么辦。你也不是沒看到過類似性犯罪的新聞,受害者各個年齡段都有,兩種性別都有啊。”
“但是這里……”
“雖然我不想說這是封建,但我想它的確是,這在大多數(shù)人眼里是亙古不變的。”
“不過你為什么要把異性的也說開呢?”
“因?yàn)檎f開了才能讓得知的人知道這是正常的事,這才能在心理上建立‘平等’,不然萬一有異性開黃色玩笑逗他們,他們害羞不就應(yīng)了那些兔崽子?”
“感覺你很適合去做教育啊,在風(fēng)焦的時候你也帶過孩子。”
“帶孩子累人,教育更累,我才不干呢。對著一兩個孩子還好,要是對上幾十個,算了算了。”
兩人收拾好后,陸壓變成烏鴉站在花零肩膀上,花零打開房間門,房齊天在房間里對著打字,是花零交給她的工作。
陸壓飛落到鳥架上,花零坐到了椅子上,看向房齊天的電腦:“差不多了啊,還不錯。”
“這也不是很難,打字而已,是個正常人都能干吧?”房齊天不解地看著花零。
花零笑著搖頭:“有些東西,當(dāng)然是要交給信任的人去做咯。”
“……哦。”房齊天沉默片刻,還是不解,但是算了,工作的時候花零是老板,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一天的事情都做完的時候房齊天躺坐在沙發(fā)上,靠在一起躺坐著的花零的肩膀上。
“現(xiàn)在你還想問什么?我都可以解答,當(dāng)然,問題需要本來就有答案,不可以問薛定諤的貓那種沒有準(zhǔn)確答案的問題。”
花零從茶幾上拿了兩包餅干,一包給自己,一包給房齊天。
房齊天拆開餅干包裝,將一整塊餅干都塞進(jìn)嘴巴里嚼嚼,咽下去后舔舐了嘴唇,詢問:“你來到這個世界后,沒談過戀愛,對吧?”
“對。”
“那你的初吻還在嗎?”
既然沒談過應(yīng)該是在的吧,感覺花零不會被強(qiáng)吻。房齊天是這么想的。
花零思考了一會兒,說:“準(zhǔn)確來說是不在的。”
房齊天好奇地轉(zhuǎn)動眼珠看向花零的方向:“那你初吻是誰啊?”
“一個陌生男人,不過當(dāng)時在他身體里的是我爺爺花北辰。”
“哈?”
“北辰能附身別人,通過對視,當(dāng)時那個被他附身的男人眼睛被弄瞎了,為了讓他附在我身上和我一同離開,就接吻了。”
“好怪啊,這么說你的初吻是你親爺爺。”
“算是。”
“也可以說是一個陌生男人,那個男的你真不認(rèn)識?”
“他是敵國的刺客,我怎么會認(rèn)識,認(rèn)識的話,他不是臥底那我就是臥底了。”
“也是。”房齊天又吃了塊餅干,“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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