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我們不知道日記的主人是男是女,只是姥姥在講故事時說樹是百年前的人種下,那人后來去打仗再也沒回來。說不定這幅畫就是種樹的人,說不定是樹靈對他的思念?!?
“有點道理啊?!?
“那日記里姥姥說‘桂樹在我出生時開花,像是在迎接我’,會不會是姥姥在說‘我’是那個人的轉世?”
“有可能,畢竟近百年沒有開花的書,偏偏在那天開花,這種百年老樹是有點靈性的?!?
佐依再次開口:“只是,我總覺得這幅畫在哪里見過,很熟悉……”佐依瞥向銀牧的側臉,猛然想起什么:“這張是《風云長安》的劇照!”
“那都是兩年前的劇了,說不定碰巧是導演組借來轉成水墨風呢?”
楊驍察覺到異樣:“不,不對,風云長安里的將軍男二,演員是女扮男裝,導演組是特地選的,應該是在告訴我們——前世今生的性別不同。”
“我們要找出今生?”
“應該是這樣了?!?
銀牧轉身朝已經打開的柜子走去,柜子的門半開,她看到里面的人是一位被藤蔓包裹的女人,像是睡著了。
銀牧伸手將女人拖出來,俯下身子把人背在背上,顛顛重量感覺還行,沒走幾步路就被其他人注意到。
“你怎么把她搬出來了?”
銀牧:“這不是還沒找到鑰匙嗎?搬出來看看?!?
銀牧將人放在椅子上,回頭就去柜子里翻找,果然在柜子的邊角找到一個小袋子,里面裝著一張卡片。
銀牧將卡片拿給其他人看:“柜子里找到的,有什么用?”
幾人打量卡片,幾人繼續尋找。沒過多久就在飯桌底下看到一個插卡的地方,將卡片插進去后飯桌下打開一個小門,里面放著一把十字鑰匙。
“原來在這。”
把鑰匙插進安全通道的門里,門打開后一位男藝人背著身上纏滿藤蔓的女人和其他人一起走下樓梯。
佐依在下樓時提出假設:“風云長安的男二就是阿牧演的啊,說不定她就是‘今生’呢?”
楊驍也想起來:“怪不得我看她覺得眼熟,原來是你推薦給風云長安的那位警花。不過如果真的是‘今生’,導演組也是有心了,給新常駐這么一個高光時刻。”
“還不知道‘今生’是做什么的,說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銀牧回頭看向纏滿藤蔓的女人,眼中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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