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門太矮?”
大腦殼刁奴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立馬點頭哈腰道:“曉得曉得!我這就換,換個大大的門!對了公子,你這腰牌”
“怎么,你懷疑他是假的?”林蕭又將腰牌在對方面前晃了晃:“看來你是活膩歪了,有這閑工夫,還是好好想想怎么個死法吧!”
大腦殼刁奴一聽這話頓時愣在了那里,半晌說不出話來。
而趁著這功夫,林蕭已經(jīng)將這進小院打量了一圈。
小院南北不過十丈,東西稍寬一點,但也不過十五丈,從方才逍遙樓一路到這里來所看到的結(jié)果來看,只能算是小規(guī)模了。
與這小門正對的位置,坐北向南有三間五架的堂屋,東側(cè)同樣是三間房屋。但無論是高度還是用料都要比堂屋遜色幾分。西側(cè)則是一道丈八高的墻頭,上面有一扇門掛著鐵鎖。
這么一看林蕭心下已是了然,這小院定然是一處偏院,被單獨隔開來作為一處獨立的居所。
林蕭的目光,在西側(cè)那堵墻上停留了好一會兒,眉宇微微皺起。
這墻,竟然是新砌的,而且看樣子砌成絕對不超過三天時間!
在他心中,又是一連串的疑惑。
是因為新砌了這墻隔出了這座小院,所以那千嬌月才安排胡女其木格將他帶到了這里入住,還是說千嬌月為了安排他住在這里,特意命人新砌了這堵墻?
如果是前者那還可以理解,可若是后者,那這中間怕是有問題了,而且問題還不小!
要知道,林蕭從穿越到這大明王朝,在城郊莊園中參加生死賭局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為止,滿打滿算也不過兩天時間!
而就是這兩天的時間里,對方卻好像早已經(jīng)算好了這樣的結(jié)果,所以安排人新砌了這堵墻隔出了這座小院!
也就是說,對方知道他會活著走出城郊莊園中的那兩場生死賭局,也料到了他可以順利通過逍遙樓,更預(yù)判到了他會選擇加入天賜賭坊,而且會選擇入住下等房舍!
這一切都被人算計好了,那這人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
“不可能,應(yīng)該不會是第二種可能,肯定是碰巧這里隔出了一座小院,所以就安排我住在這里了!”
雖然林蕭在心底里如此安慰著自己,努力讓自己不那么慌亂,可內(nèi)心深處的那種直覺卻告訴他,從城郊莊園生死賭局開始,他的一切都已經(jīng)落入了別人的算計和安排中!
這種身不由己、狀似傀儡的感覺,讓林蕭感覺很不舒服,甚至于有那么一瞬間,他都有種想要逃離這里的念頭。
只是想想胡女其木格臨走前的“善意提醒”,林蕭還是放棄了這樣的荒誕沖動。
他不確定那些個官差是不是真的閑得沒事干會來巡夜盤問路引,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如果他真的逃走,那幕后之人一定會留了后招,讓他萬劫不復(fù)的后招!
“這一切的幕后之人到底是什么人?是千嬌月嗎?”
這個猜測只是在腦海里浮現(xiàn)了一下,就立即被林蕭給推翻了。
他與千嬌月打過照面,雖然并不完全了解對方,可是以他識人的經(jīng)驗來看,她應(yīng)該還沒有這么恐怖的手段!
可排除了千嬌月,那又會是誰呢?是天賜賭坊真正的老板?這么處心積慮地算計一個賭奴,目的何在?
正當林蕭苦苦思索這些問題的時候,大腦殼刁奴湊了過來:“公子,實不相瞞,這腰牌我認得,是千大小姐的隨身之物,不知道如何出現(xiàn)在公子手中,可否請公子解惑?”
話說得很是卑微,可是那滴溜溜亂轉(zhuǎn)的小眼睛,還有一抖一抖的嘴角,讓林蕭立即意識到,對方這是懷疑了啊!
對啊,千嬌月隨身攜帶的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他手里,這個問題到底該如何回答呢?總不能直接告訴這大腦殼刁奴,這腰牌是他借著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