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是她自己說她是個寡婦的!”
大腦殼刁奴明顯猶豫了一下,這才一口咬定,將責任一股腦兒踢給了還在堂屋中等著他去“慰籍”的寡婦劉。
見對方已經徹底沒有了要殺人滅口的意思,林蕭知道他總算是掌握了主動權,那顆懸著的心稍稍放下,沉吟片刻問道:“你在這小院里住多久了?還有那寡婦劉本來就是這院里的,還是你臨時拉過來的?”
大腦殼刁奴拿小眼睛快速暼了林蕭一眼,又迅速低下了頭去,老老實實回答道:“我是這里的管家,寡婦劉是這里的廚娘,至于她女兒,今年年方八歲,生得卻是極為標致,要是公子喜歡這一口的話,我倒是可以”
“住口!”
林蕭一聽這話,便立即猜到了這大腦殼刁奴的齷齪心思,壓根不等他說完便喝止了:“你現在就去那邊房間,把寡婦劉的女兒放出來!”
“啊?這公子,這怕是不行!”大腦殼刁奴一臉為難,支吾了半晌才道:“公子有所不知,她那女兒長得是沒法說,可不知道為什么,腦瓜子有點犯迷糊,平素里只要有人靠近,那是見誰咬誰!就連她親媽都不帶認的!要是貿然放出來只怕只怕”
說到這里,不自覺地用唯一能活動的右手在耷拉著的左臂手腕位置處摸了摸,又下意識地朝著東側的那排房舍看了一眼,有一抹厭惡、不甘和懼怕的神色在那雙小眼睛中一閃即逝。
對方的這些細微動作還有眼神,都沒有逃過林蕭的眼睛。
現在,他對于這大腦殼刁奴還有那寡婦劉以及她女兒之間的關系,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猜測,盯著對方凝視片刻忽然開口道:“你的左手腕部是什么時候被咬的?”
“還不就昨”大腦殼刁奴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只是話說一半又立馬意識到了什么,硬生生地改口道:“我手腕被咬了?我咋不知道?公子這是在說笑呢!”
“你覺得我像是在跟你說笑嗎?”林蕭拉下了臉來冷冷地道:“我說大腦殼,那寡婦劉可還在堂屋里等著呢,要不你先去安慰安慰?不然以后怕是沒機會了!”
“公子說笑了,以后怎么會沒沒機會!”
大腦殼刁奴先是陪著笑在那里嘀咕一句,待到反應過來林蕭這話中之意,頓時大驚失色:“公子,這這這我這”
“去吧,告訴寡婦劉,讓她穿了衣服趕緊滾蛋!”林蕭一臉森然道:“若是這件事你辦不好,那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公公子放心,辦好,一定辦好!”
大腦殼刁奴渾身打著顫兒,點頭哈腰信誓旦旦地表了態,轉身換了一副咬牙切齒的面孔,便直沖堂屋奔去。
“一比吊糟,死你媽媽滴!你把老子害慘了!”
一聲咆哮過后,便聽到堂屋里傳來了寡婦劉玲的驚叫聲還有咒罵聲。
林蕭抬眼看了看東側的房舍,又回頭沖著那丈八高的院墻說道:“這次多謝啦!明天弄點排骨啥的過來,好好犒勞犒勞你!”
“這還差不多,算你有良心!咯咯”
一道咯咯笑聲中,隱約有一道身影在墻頭上晃了一晃,隨后便沒了聲息,就連那淡淡的獨特幽香也徹底消散。
“這該死的胡女,還真是”
林蕭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笑意來,知道對方已經離開,嘀咕了一句后也就沒有再理會,嘗試著動了一下先前被大腦殼刁奴用榆木棍子砸中的左肩,發現雖然仍是劇痛,卻能正常活動,這才放下心來。
嗯,只要不是骨折了,這點皮外傷慢慢將養就好,當務之急是如何解決這寡婦劉的麻煩。
雖然那大腦殼刁奴沖進去轟趕了,可林蕭總有種直覺,這件事絕不會如此簡單了事,而這寡婦劉與大腦殼刁奴之間也絕不僅僅是有一腿這么簡單!
被關起來的女兒?精神失常?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