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言我一句,配合得天衣無縫的樣子,仿佛就像連體人一般。
千嬌月冷哼一聲沒有再理會這對雙胞胎,而是看向了張府千金張婉秋:“我天賜賭坊的家事,你張府也要插手不成?”
“千小姐你誤會了!”
張府千金張婉秋搖了搖頭淡淡地道:“我來這里只是為了找到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下落,還請千小姐念在我父母一大把年紀了就這么一個兒子的份上,告知我弟弟現在身在何處,婉秋在這里先行謝過了!”
話說得四平八穩,禮數也顧得周全,竟然絲毫不落人話柄。
“你弟弟失蹤了?這可就奇怪了!依著你弟弟那德行,即便失蹤了也該去秦淮河畔找那些鶯鶯燕燕的問個清楚,張大小姐這么跑過來問我這個問題,不覺得太過冒失了嗎?”
千嬌月冷冷地反駁了一句,同樣沒有授人以柄,隨即又將目光轉向了虬髯客:“閣下又是何人?難不成也要來摻和我天賜賭坊的家事?”
“非也非也!所謂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我生來就是個勞碌命,又有什么法子呢?”
虬髯客拽了一句書袋子,那架勢逼格十足!
林蕭不由得心頭一陣好笑。
這逼讓這貨裝的,難道他這么快就忘記了在青石巷小院附近被那神秘的高人追得跟條老狗一樣狼狽逃竄的模樣了?
也不知道那背后的神秘高人還在不在,要是這個時候能拿根棍子朝著這裝逼貨的屁股狠狠地戳上一下子,那場面應該很刺激吧?
林蕭的腦海中,忽然就浮現出了這逼意十足的虬髯客被一根棍子捅了腚的場面來。
下一秒——
“噢!”
懷抱著銹跡斑斑鐵劍的虬髯客還想說一句裝逼的話來,卻突然一聲殺豬般的哀嚎原地跳起了一丈高,雙手緊緊地捂住了屁股,待到落地時,將手拿到面前一看,竟沾滿了血跡!
不管是張婉秋、那對孿生兄弟,還是千嬌月和胡女其木格,見剛才還很拽很拉風的虬髯客突然來了這么一出,頓時一頭霧水愣在了那里。
林蕭也是一臉納悶。
這貨好端端的又是鬧得哪一出?難道是突然間痔瘡犯了?
“他……他又來了!”
“我……我先上個廁所去!”
捂著屁股的虬髯客再一次惶惶如喪家之犬般,狼狽萬狀地逃遁了。
現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