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說嗎?沒有啊!你聽錯了吧?什么月月?”
花一枝一連串的反問,倒是把林蕭給問懵了。
難道剛才是他聽岔了?
不可能啊!這花一枝剛才明明就是隨口說出來的“月月那死丫頭”,而且聽那語氣分明與對方很是熟悉才對,為什么現(xiàn)在又要矢口否認呢?
花一枝這很有些反常的反應,讓林蕭心頭更加困惑起來。
因為他隱隱已經(jīng)猜到了,花一枝口中所說的“月月”,極有可能便是千嬌月那小妮子!
也只有身為天賜賭坊少主的千嬌月,才有可能名正言順地押著千家這對現(xiàn)實寶孿生兄弟,讓他們不敢胡亂生事!
但是眼下千嬌月被那個假冒的千老爺子給關進了小黑屋子中,又怎么可能輕易脫身?或許這對現(xiàn)實寶孿生兄弟就是知道了千嬌月現(xiàn)在沒辦法管這邊的事情,所以才敢如此大張旗鼓地跑到這里來找事情!
但是千嬌月不在這里,當真就沒有人能夠鎮(zhèn)得住他們?
想要擾亂這啟航壹號計劃的實施,得先問過他林蕭答應不答應!
或許平素里這一對現(xiàn)實寶孿生兄弟仗著自己是千府公子哥兒,橫行鄉(xiāng)里無人敢惹,但是現(xiàn)在嘛,來到這里的老百姓怎么著也有個好幾萬吧?難道所有人真的會眼睜睜地看著這對現(xiàn)實寶孿生兄弟斷了他們的財路?
斷人財路者,無異于取人性命,這就是林蕭的底氣所在!
“姓吳的呢?都死了嗎?連這輛馬車到底是什么人的座駕都看不出來嗎?還不速速出來迎接!”
“對,跪著迎接!不然老子可不下車!”
就在此時,那遲遲未見有人出來的馬車中,突然傳出了兩道一唱一和的咆哮來。
聽到這聲音,林蕭眼睛微微瞇起了三分,棱角分明的臉龐上多了一份寒意。
一切正如他推測的那般,這的確是千家的那對現(xiàn)實寶孿生兄弟,而且還真是來者不善!
讓人跪著迎接?憑什么?就憑他們姓千?就因為這醉仙樓隸屬于天賜賭坊?
這他娘的到底是誰給這一對現(xiàn)實寶孿生兄弟勇氣的?
“林大哥,你什么時候來的?”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匆匆從醉仙樓中跑了出來,在與站在門口的林蕭擦肩而過時頓時停下了腳步問候了一聲,旋即又一臉無可奈何地道:“林大哥你們先進去稍作片刻,我去把這兩位安頓好了再說!閻王好惹、小鬼難纏,唉!”
說完搖頭嘆息一聲,就朝著那輛馬車小跑過去。
閻王好惹、小鬼難纏?沒想到這吳掌柜看問題倒是看得挺準嘛!這來的可不就是兩個難纏的小鬼嘛!
“兩位公子專程前來,當真令醉仙樓蓬蓽生輝!事先未曾得到消息,不曾遠迎,還望恕罪!”
吳掌柜沖著那馬車抱拳躬身行了一禮,又滿口歉意地道著歉,將態(tài)度放得很低。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身為新開張的醉仙樓掌柜,卻對著一輛馬車如此卑躬屈膝,簡直都有些低三下四了。
偏偏,馬車中的那對現(xiàn)實寶孿生兄弟卻壓根就沒有打算就此善罷甘休,聞言非但沒有順坡下驢,反而在那里怒吼了起來——
“姓吳的,你他媽的是聾了嗎?老子讓你跪下迎接!”
“還有,你以為你誰啊?別忘了,你不過是我千府養(yǎng)的一條狗!要是老子哥倆不同意,隨時都可以撤了你醉仙樓掌柜一職!”
“依老子看來,哪怕是拉一條狗過來當這個醉仙樓的掌柜,也要比你這姓吳的強上百倍!”
“來來來,跪到跟前來,給老子當個腳墊子!”
……
好家伙,這一句句說的,分明就是把吳掌柜當成了連狗都不如的存在,完是把人的尊嚴摁在地上可勁兒摩擦的節(jié)奏!
林蕭聽得心中那叫一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