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每只腳都是五根腳趾頭?可是之前明明是左腳七根、右腳四根,這才贏了那場賭局的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我現(xiàn)在看錯了,還是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看錯了?”
胡女其木格喃喃自語著,又伸手仔細地將林蕭的每根腳趾頭都挨個摸了一遍,還不放心地揪一揪、嗅一嗅,直到被那腳氣熏得眼淚直流這才確認,這十根腳趾頭都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那張俏臉上愈發(fā)疑惑不解。
看著這一幕,林蕭簡直都無語了。
尤其是看到胡女其木格像條小狗一樣拿鼻子使勁在那里嗅他的腳趾頭,林蕭就忍不住想笑,要不是這個時候他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怕早已經(jīng)笑出了豬叫聲來。
你還別說,有這么個呆萌萌的小狗,沒事干了讓她摸摸腳趾頭啥的,貌似也挺不錯嘛!
“她們在那邊!”
“抓住她們,別讓他們跑了!”
“上頭有令,務(wù)必要抓活的!”
“你們?nèi)ツ沁叄诸^圍堵,這次決不能放過她們!”
“快,都快點!”
……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陣喧囂呵斥聲響起,跟著就見到兩隊人馬疾馳而至,然后分別從兩側(cè)呈扇形圍了過來。
“不好他們追上來了!”
聽到呵斥聲的一瞬間,原本對著林蕭那酸爽的腳趾頭發(fā)愣的胡女其木格,就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般一躍而起,滿是警惕地掃了一眼四周,沒有絲毫遲疑抓起了被子將林蕭重新卷了進去扛在了肩上,隨即沖著兀自盤膝打坐的姬媱低聲道:“你恢復(fù)的怎么樣了?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受到了打擾的姬媱剛剛睜開眼睛想要說什么,冷不丁卻是一口老血奪口而出,直接將被卷在被窩中只露出了一個頭的林蕭噴了個狗血淋頭!
林蕭:“……”
“我擦,當老子是僵尸還是怎么滴?就算是要澆那也得用黑狗血啊,用女人的血噴老子一頭算哪門子事?”
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破口便大罵起來。
反正老子現(xiàn)在也沒辦法出聲,在心里罵了就罵了,難不成還有人能聽到?
林蕭心中是這么想的,可是當罵完了之后卻又愣住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胡女其木格和姬媱二人正大白天見了鬼一樣緊緊地盯著他,那目光讓林蕭感覺自己好像一只正在被觀賞的大猩猩!
奶奶個腿的,干嘛這么看著老子?難道被老子罵都這么新奇嗎?
哎喲臥槽,不對頭!
剛剛貌似……這番話不只是在心中罵的,而是罵出口了啊!
可是他到底是啥時候恢復(fù)了開口說話能力的,為什么自己一點兒都不知道咧?
詭異!
此刻的林蕭,臉上寫著大大的“尷尬”,腦海中不自覺地想起來前世那個段子來。
被拉進某信黑名單后瘋狂地表白,結(jié)果得到的回復(fù)無一例外都是紅色感嘆號,最后失去了耐心罵了一句媽賣批,結(jié)果紅色感嘆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大大的問號!
“你醒了?”
“你沒死?”
幾乎在同一時刻,胡女其木格和姬媱兩人異口同聲地問了一句,兩張原本滿是焦慮的俏臉上瞬間滿是歡喜。
林蕭頓時就有些不適應(yīng)了。
好家伙,他一直都醒著的好不好?還有,他一直都活著的好不好?
明明好端端一件事情,為什么從這兩個娘們口中說出來就變了味兒呢?
嗯,這一點還是千嬌月那小妮子好!與她在一起,無論說話還是做事,都顯得那么融洽,壓根就讓人感覺不到膈應(yīng)!
當然,這些都是小事,現(xiàn)在最讓林蕭詫異的是自己為什么會突然之間能夠控制得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