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曹丕敢找人刺殺郭泰,曹操現在很憤怒,再召集五百多人,連夜往郭府去了,生怕還會發(fā)生其他變故,必須保護起來。
要是郭泰在許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會永遠無法原諒自己。
“先生,你沒事吧?”
曹操剛走進大門,便緊張地大喊一聲。
黃月英她們已經回去睡下,郭泰帶著府上的家丁,繼續(xù)盯著那些刺客,等待曹老板的到來,此刻就在前院坐著打瞌睡,聞言立馬醒來。
“我沒事,刺客就是他們!”
郭泰踢了一腳身邊的人,又道:“我擔心會讓丞相不悅,就沒有審問過他們。”
這件事和曹丕有關,郭泰不好隨便下定論,包括審問,最后如何定罪,還是看曹老板的心思。
“你們背后的人是誰?說出來,免受皮肉之苦。”
曹操逮住一個人便問。
那個人聽到曹丞相都來了,被嚇得臉無血色,不敢嘴硬,害怕道:“我也不知道,只有我們首領知道,但他已經死了。”
郭泰看了看那個倒霉鬼,心想早知道就別打要害。
“全部帶回去!”
曹操連續(xù)逼問了幾個人,得到的結果都是差不多。
包圍起來的士兵馬上進來,把所有山賊給拖下去。
“先生,這次是我曹家對不起你!”
曹操擔心會引來郭泰的不滿,甚至不再輔助自己,連忙道歉:“這件事我一定會徹查清楚,給文政一個公道,要是那逆子真的敢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定饒不了他。”
令牌是曹丕的,但是不是曹丕要殺郭泰,還未能下定論。
因為一個令牌,也有多種可能。
郭泰沉思著,這件事要怎么處理。
“丞相,我們來了!”
便在此時,許褚讓人把五花大綁的曹丕帶進來。
“父親,到底發(fā)生什么事?”
曹丕整個人都傻了,剛才舒舒服服地睡覺,許褚突然闖進來,還帶著曹操的令牌,強行把他綁了帶到這里,反抗還格殺勿論。
他現在還是一臉懵逼,心想最近也沒有得罪過先生。
“逆子!”
曹操揚手便甩了他一巴掌,怒道:“你還有臉問發(fā)生什么事?”
“我真的不知道啊!”
曹丕看了看郭泰,問道:“是否又和先生有關?”
他真的沒有做過對郭泰不好的事情。
郭泰解釋道:“剛才有人要來殺我,從刺客身上,找到世子的令牌,我沒辦法,只能找丞相,哪知道丞相那么直接把世子綁了送來我這里。”
聞言曹操把那令牌,丟到曹丕的面前。
“這件事,你要怎么解釋?”
看著那個令牌,曹丕當場便懵了。
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也不敢這樣做,當初縱馬的恩怨,還不至于殺人這樣嚴重。
但令牌又真的是他的,這怎么可能?
要是他想殺郭泰,怎么可能用上自己的令牌,神不知鬼不覺,這樣不好嗎?
今天幾乎一整個白天,他都待在郭泰家里,為的就是想和郭泰拉關系,沒有任何要殺人的理由。
“父親,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何。”
“有人要陷害我,一定是這樣。”
曹丕連忙解釋。
但是在許都誰會這樣陷害自己?
他腦海里首先浮現出曹植的身影,不會就是他吧?應該不可能,曹植不敢如此放肆。
他們之間的爭斗,還不敢把郭泰牽連進來。
“陷害?”
曹操冷聲道:“到了現在,你還敢狡辯,我就當沒了你這個逆子,來人把他拖下去,亂棍打死!”
“父親不要啊!”
曹丕跪下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