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人,把鹽都搬進(jìn)去。”
商賈激動地大喊道。
但是他的家產(chǎn),早就被郭泰刮走,以前家里的人,全部跑光,只剩下兩個兒子,三人一起把鹽搬進(jìn)去,隨后又抬著一袋鹽,興沖沖地到鬧市去,準(zhǔn)備賣了換錢,先吃一頓好的。
但是擺開來賣了好久,無人問津,商賈都懵了,難道鹽已經(jīng)沒人買了?
就在他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那個兒子回來說道:“父親不好了,現(xiàn)在的鹽,已經(jīng)跌到二十五錢一斤,買十斤還送制鹽配方,全部不值錢了。”
“你說什么!”
商賈頓時覺得腦瓜子嗡嗡的響,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怪不得世子會把鹽送過來,原來早就不如以前的值錢,還買十斤送制鹽配方,想當(dāng)初,他就是為了得到配方,才變成這樣。
“世子你這是”
蝦仁豬心啊!
他承受不住這個打擊,一口血噴出來,當(dāng)場昏迷過去。
——
曹家低價賣鹽的消息,很快傳遍許都內(nèi)外,知道的人越來越多。
第一天過去了,買鹽的人,基本是普通百姓,或者是寒門家族。
到了第二天,終于有其他人來買鹽,是那些無法參與到制鹽的世家,都跑來曹家的商鋪買,畢竟能省一千多錢,誰還愿意當(dāng)冤大頭。
買了十斤鹽之后,還能得到制鹽配方,可以自己生產(chǎn)。
很快到了第三天,那些制鹽的世家被影響,開始慌張了,占據(jù)大頭的是司馬家和楊家。
因為楊修的事情,楊彪還沉浸在悲痛之中,沒有心情管那些鹽,但是司馬家不一樣,司馬朗馬上把自己的弟弟叫過來,商量這件事要怎么解決。
“我們應(yīng)該被郭泰騙了。”
司馬懿首先想得透切,嘆聲道:“從一開始,郭泰已經(jīng)算計到,我們會偷取那些配方,所以提前做好所有準(zhǔn)備,這次壓低鹽價,公開配方,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司馬朗問道:“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
“只有跟著降價!”
司馬懿沉思一會又道:“我明白了,郭泰這樣做,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壓低鹽價,把鹽的價格,壓到普通百姓能買得起的程度,只怕從鹽剛開始售賣時,他就算到后面的所有,好深的心機(jī)!”
也就是說,郭泰早就預(yù)料現(xiàn)在的情況,挖好陷阱,等他們跳進(jìn)來偷配方,他們還什么都不知道。
越是這么想,司馬懿越覺得郭泰極具威脅,仿佛想明白,楊修為何要兩次殺郭泰,這個人太危險了。
“如果要這樣做,他們?nèi)绾钨嶅X?”
司馬孚不是很理解。
司馬朗終于想明白了什么,解釋道:“這樣做雖然沒有低成本高價賣那么賺錢,但也可以賺,這些鹽,天下百姓愿意買的并不少,哪怕是一戶百姓,一斤鹽只賺五錢,累計起來,數(shù)量也很龐大。”
司馬懿又道:“還有一點(diǎn),大哥和叔達(dá)都漏了,那就是拉攏民心!”
這話一出,他們瞪大雙眼。
鹽很昂貴,普通百姓買不起。
現(xiàn)在曹操把鹽價壓到這種程度,質(zhì)量又是極高,天下百姓不再食之無味,有一定的拉攏民心作用。
“郭泰,恐怖如斯!”
司馬孚驚訝地說道。
接下來,不僅司馬家開始壓價,其他家族都只能這樣做,隨著配方的傳出去,之前高價買鹽的人都傻了眼。
一些販鹽的商賈,差點(diǎn)沒有破產(chǎn)了。
——
啊嚏!
郭泰打了個噴嚏,心想誰在掛念我。
這個時候,馬鈞已經(jīng)把那些詩,印成了書,送到郭泰府上,關(guān)銀屏她們?nèi)耸忠槐荆吹媒蚪蛴形叮贿吙从忠贿吀袊@,自己夫君的才學(xué),天下間無人能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