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屋角處看到陳劍被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雜役弟子,捂著嘴都要笑出聲。
但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
陳劍卻松了一口氣,想知道他手臂里的秘密?
自從殘玉融入他的體內之后,似乎為他的身體打開了一道閥門,這可是他現在最大的底牌,也是自己身上最為神秘的地方,怎么可能讓人輕易知道。
“劍哥兒,你那病癥是什么回事?”
言侯走到了陳劍身邊,后者直挺起了腰桿,擦干凈了嘴角處的血跡,瞥了他一眼。
“我看到她那會兒,她是倘胸露懷的狀態,不然我也不至于匪這么大功夫,編個謊言來欺瞞她。”
“不過,我當初也沒有想到,她會這么善良就是了,真是一個謊言之后,要用千百個謊言來圓。”
“我給她拓印手臂上的道紋,正是想要順著她的意思去做,反正我也不懂這些,可惜了,那姓柳的姑娘想要查探我的秘密,不然,倒是可以和她們兩個,都結下一番善緣,說不定生死攸關的時候,還能叫人家幫上忙呢。”
“倘胸露懷?那你豈不是把不該看的全看了?”言侯伸手兩個龍爪手,在胸前模擬了一下。
至于陳劍手臂上的秘密,他沒說,雖然好奇言侯也不打算問。
“想什么呢,她只是被妖獸把衣服抓破了一片,不過她這一邊的半裸的胸脯上,確實有顆痣就是了。”陳劍朝他翻了個白眼,想了想,確實也有看到一下東西。
“我的天,為什么我遇不到這種好事!”言侯夸張的抱頭懊惱。
“你不應該看到幾個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動路吧?”
言侯苦笑搖頭,“我明白劍哥兒的意思,她們始終還不是我們這種人能夠覬覦的,大概是待我們有朝一日,能夠俯視著天地間時,才配擁有愛情吧!”
“你這次出去怎么樣?怎么去了這么久,遇到了什么麻煩?”陳劍拍了拍言侯的肩膀,“我們兄弟也許久未曾一起喝酒了,走,去搞點。”
“還真有點麻煩”
兩人往前走了幾步,徑直朝著后山深處跳了下去。
一顆參天古木下。
兩名身穿青陽宗外門衣袍的少年,抬起了酒壇子,相互碰撞,酒水激蕩而起,隨之而來有兩人酣暢淋漓的叫喝聲。
“來,走一個!”
兩人仰頭大喝,任由從嘴角溢出的酒水灑落,打濕衣衫,滴落地下,滋養古樹。
月華斜照,婆娑樹影下。
偶爾可見有長在山澗的靈草,在夜幕下閃爍出幽青的光華。
言侯坐在蒼勁的樹根上,找了一個舒坦的姿勢,放下酒壇子,“劍哥兒,你猜我這次去藥王山,遇到了誰?”
“官少陽。”
“二長老的大弟子?”陳劍也放下了酒壇子,擦了擦嘴唇,有些吃驚,“他要晉升紫府境了?”
“應該是,我們并不同路,只是打了個照面,但我能感受到,他的氣息已經有些躁動。”
“哈,這些都無所謂了,如今天大的消息,就是劍哥兒你能夠修煉了,我還給你帶回來了一顆洗髓草,現在看來,也用不上了。”
他是真心為陳劍感到高興。
陳劍也懂他的心思,言侯本就是認準一件事情,就會一直堅持下去的性格,就因年少喝酒輸給了陳劍一次,這么長的時間,在所有人都恨不得痛打自己這個落水狗的時候,他還能叫得出一聲“劍哥兒”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就讓他先行一步吧,以我們的天賦,只要我們努力修煉,將來定不會在他們之下,洗髓草你留著,這對你突破紫府也有好處的。”
“我們所失去的東西,終究是要靠我們自己的雙手,再去奪回來,人生會變得更有意義,更加精彩不是么?”
“來,再喝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