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劍側(cè)目看向了馬夫人,“你認識這個人?”
軍勢這個概念,他當然也是聽說過的,趙氏皇朝,專門為軍營訓練和提供優(yōu)勢弟子的地方。
是三大學宮身后堅強的后盾,傳言能夠進入其中的人,都是代表在修煉一途,能有大造化的人。知道和聽說這個地方的人并不少,趙氏皇朝中,但凡是個人,就很少有沒有聽說過的。
但認識這些人的,卻絕對不多。
至少現(xiàn)在站在陳劍身邊的這位,他就沒法一眼看出他是來自軍勢,馬夫人明顯是知道些什么。
馬夫人面無表情道:“我當然不可能忘記這種身影,當初將我們姜氏皇朝國運擊碎的,便就是與這個人出自同一個軍勢的宋蒼生。”
聽到這個名字,言侯驀地睜大了眼睛。陳劍卻是從她的這番話中,品出了一些重要的信息,皺眉問道:“你是姜氏皇朝的人?”
“曾經(jīng)是。”馬夫人輕聲答道。
似要讓往事都隨風去。
懸浮虛空之上的身影,周身縈繞著一種火光,熾熱耀眼的火屬性靈力,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讓他看起來像是天空之中,又一個太陽。
強烈的光芒,讓人難以看清他的模樣,但自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卻是讓在場所有人刻骨銘心。血色的云漸漸地開始消弭、飄散,恐怖的天象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已經(jīng)蕩然無存。
“你想要干什么?”
望著虛空中懸浮著的可怖身影,韓仆雕收斂了一些,身上那種詭異的氣息,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披甲來者輕輕低頭,他目光如炬,無論韓仆雕如何隱藏,似都難以躲過他的火眼金睛似的,笑道:
“既然選擇了行動,就不要再遮遮掩掩的了,你不會認為,在老子面前,你還能有機會金蟬脫殼吧?”說罷,他腳下一點,整個人的身影開始朝下降下,空氣卻是難以吹動他的甲胄和衣袍半分。
“哼!”
韓仆雕冷哼一聲,身上的氣息再無保留,那原本便遍布整個臉面的血色紋路,逐漸地爬滿了他整個身體,讓他看起來十分可怖。
“從當初得到這種力量開始,你就應該有一種覺悟,只要你一日還在趙氏皇朝的疆土上,你就遲早是會死的,只是時辰未到罷了。”
“你以為你是誰,有什么資格審判我?”韓仆雕目光森然,冷聲問道。“紅夢中隊,第二番隊隊長,陳白熊,路過,順便殺一下吧,你們這些東西,就不應該出現(xiàn)在神州大陸上。”
披甲來者,降落到了幾乎與韓仆雕身形平齊的高度,眾人這才有機會,看清楚他的容貌。
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盡管強得令人發(fā)指,看起來年紀卻并不大,一雙深邃卻又冒著火光的眸子,劍眉星目,長相也是相當?shù)挠狻?
若是走在中都皇城的大街上,也絕對是能夠讓無數(shù)世家女子,回首相望的存在,這一身的甲胄,更添的了威武的氣質(zhì),他的聲音,也透著一種引人的醇厚。
陳白熊平心靜氣道:“追求力量的道路有千萬條,唯有這種最為低劣,你難道不知道,你身上這滴血液代表著什么力量?”
“哈哈哈......”
韓仆雕忽然笑了,笑得很大聲,然后望著陳白熊,擰了擰自己的脖子,猙獰道:
“真以為仗著那幾分氣運,和一身懷疑的身法,就能無敵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好,將士解決了,我還要吞下整個紅夢軍勢的氣運。”
“你還不夠!”
陳白熊望著韓仆雕,也笑了,道:“你真不應該出現(xiàn)在趙氏皇朝中,作威作福的,至少在你毛都未長齊的時候,不應該生出這種幼稚的心思。”
“我不光是要出現(xiàn),我還要控制你們所有人。”
韓仆雕臉上露出猖獗的笑容,道:“我若想要殺人,這小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