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等到那位吳家族人的回答,吳伯昌根本顧及不了其他族人,連忙向外走出。
可當(dāng)吳伯昌快速走到吳家大院門口的時候,點點月光之下,門外卻是安安靜靜的站著兩人,并沒有族人所說的吳鐘靈身影。
呼呼呼!
吳伯昌見狀,心中更是焦急不堪,陣陣天地靈氣裹挾著他,瞬間來到了孟泊海和孟浩然的身邊。
“是你們二人?我吳家的人呢?”
吳伯昌有些怒氣地說道:“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吳家定然不會放過你們孟家的!”
孟泊海原本想和和氣氣地與吳伯昌解釋一番的,但是,看到后者如此憤怒的模樣,他便是不打算那么早的告訴吳伯昌吳鐘靈的下落,想要戲耍吳伯昌一會。
“伯昌家主,你這叫什么話?我們二人只是前來拜會貴府,不知道你為何對我們?nèi)绱吮┡???
孟泊海輕聲笑道:“至于你說的人,我們孟家更是沒有見到,就別提有什么三長兩短了,深夜來訪,對不住了,伯昌家主,告辭!”
轉(zhuǎn)身,孟泊海拍了拍孟浩然的肩膀,沉聲道:“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浩然,我們走!”
說著,孟泊海帶著孟浩然就要抬腳離開。
吳伯昌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急躁起來,看到孟泊海孟浩然二人即將離去的背影,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急切了,導(dǎo)致自己態(tài)度不太友善。
要知道,孟泊海二人可是唯一自稱知道吳鐘靈下落的人,就算他吳家往日再怎么和孟家有隔閡,也不應(yīng)該在今日顯現(xiàn)出來。
“等一下!”
吳伯昌趕忙走到孟泊海的身旁,拉住后者的手臂,輕聲說道:“那個,泊海道友,剛才是老夫的態(tài)度不好,惹怒了二位,老夫是著急于孫女的下落,才會有如此表現(xiàn),還請二位看在老夫這份心境上,原諒一二吧!”
堂堂九品修真家族的家主,居然低頭向末流家族的族人認錯,這在孟浩然看來,絕對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但是,這種事情卻是真真切切發(fā)生在了他的面前。
由此可見,那位吳鐘靈姑娘在吳伯昌心中的分量究竟是多大!
而一旁的孟泊海也是知道能夠讓吳伯昌低頭認錯,已是對他們極大的讓步,他只能見好就收,畢竟,后續(xù)的事情還是需要吳家來配合他們孟家才能完成的,他可不能與吳伯昌徹底撕破彼此之間的臉面。
孟泊海露出一副笑容來,回道:“晚輩能夠理解伯昌家主的心情,實不相瞞,吳家丫頭鐘靈確實在我們孟家這里。”
吳伯昌從孟泊??谥械玫搅藚晴婌`的下落消息,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算是終于落地了。
“老婆子,快,讓下人們備好上茶!”
吳伯昌伸手笑道:“泊海賢侄,請上府內(nèi)一敘,我們邊坐邊聊!”
孟泊海微微一愣,心道:“難道這個吳伯昌誤會我們的意思了?這個老頭子是不是以為我們用吳鐘靈這個丫頭的身份來威脅他呢?”
想到這里,孟泊海連連擺手,回道:“喝茶就不必了,鐘靈丫頭那邊還等你們過去看她呢?!?
“等著我們過去看她?”
吳伯昌微瞇雙眼,而后瞬間反應(yīng)過來,直言問道:“泊海賢侄,你的意思是說鐘靈受傷了?”
一聽這話,吳伯昌的結(jié)發(fā)妻子連忙站了出來,追問道:“什么?鐘靈那丫頭受傷了?怎么傷得?傷得重不重???”
看到面前二老焦急的模樣,孟泊海伸出手來,握緊了吳伯昌的大手,低聲道:“是受傷了,雖然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但是,在我們孟家的治療下已無大礙,想必,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清醒過來,之所以沒有帶鐘靈丫頭過來,是擔(dān)心她體內(nèi)尚有余傷在,便讓她繼續(xù)待在杏花孟館之中修養(yǎng)片刻,我們二人前來貴府傳遞消息?!?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