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婆身處赤陽縣地之中,她所擁有的東西,不比孟浩然所在的孟家少。
論人脈,無論是赤陽縣地的品階家族,或者是赤陽縣地的末流家族,又或者是赤陽縣地之中的縣衙,雨婆都能找得到人,說得上話。
論修為,雨婆更是筑基境修士,這等修為在黑市中,可為算得上是佼佼者,在赤陽縣地的黑市之中,也是難逢棋手。論實力,雨婆這些年來所積攢的修行資源更是堪比一座中型的末流家族,這些修行資源全部放到她一人身上使用,自然是有幾分底氣和孟家進行談話的。
孟浩然看到雨婆一臉的傲氣,瞬間就明白了后者心中所想。
“雨婆,你是赤陽縣地人士,我是青陽縣地人士,我們之間的差別為,你是一介散修,而我是家族修士,我們孟家在成為品階家族之前,就曾向江老承諾,如今,我們孟家在成為品階家族之后,自然沒有忘卻往日江老對于我們孟家的恩情與幫助,自然也就不會忘記雨婆你對我們孟家的幫助。”
聽到這里,雨婆卻是笑了笑擺擺手。
“好了好了,想不到浩然你這小子,居然也玩起了給我這個老太婆戴高帽的小把戲,我雨婆可不想江老那個糟老頭子,他身為一階散修,與你們孟家合作的時間最長,而我只是于你們孟家合作僅有數月時光,所以,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不用給我繞彎彎的!”孟浩然來到雨婆身邊,專門為后者倒了一杯熱茶。
“雨婆,眼瞅著這新年就要過去,你難道不想做出更多的事情嗎?”
還未等雨婆開口問話,孟浩然繼續說道:“如今,雨婆你在這黑市之中自然是混得風生水起,但是,我們孟家現在晉升到了品階家族,日后在青陽縣地之中,與其它品階家族的競爭,將會更加猛烈,這個情況我想雨婆你應該知道意味著什么吧?”
雨婆點了點頭,道:“我當然知道,意味著你們孟家所生產出來的修行之物會暴漲數倍之多!”
“雨婆,你猜得沒錯,一旦我們孟家與青陽縣地之中的品階家族進行了激烈的商業競爭,那些多余出來的修行之物,自然會流入到雨婆你這里,到時候,還需要雨婆你多多費上一些心神。”孟浩然沉聲道:“但是,我想雨婆你恐怕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孟家為你這里提供了更多的修行之物,你手中的利潤將會大大翻倍,可是,除此之外,赤陽縣地之中那些品階家族,或者是縣衙方面的勢力,自然也會叮上雨婆你的!”
一聽此話, 雨婆端著茶杯的老手,微微一顫!
孟浩然低頭,剛好看見了茶杯之中些許騰動的水紋,嘴角輕輕揚起。
“在我見到雨婆你的第一面之時,就知道有關于雨婆你的事跡,很多年前,你身為赤陽縣地的一介散修,在赤陽縣地黑市之中所賺取的利潤,早就引起了赤陽縣地的品階家族和縣衙方面的注意力,而后,他們那群人專門找上了你,就在眾人都以為雨婆你會在他們手中身消道死的時候,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搖身一變,成為了這方黑市的話事人,也是成為了赤陽縣地那些品階家族在黑市之中代言人,并為他們所服務!”
孟浩然的話語,似乎在某種方面刺激到了雨婆。只見雨婆蒼老的面容,猛然一抖,低聲道:“夠了!浩然小子,你不要再說了!”
一聽到雨婆發怒的聲音,一旁的孟羅海也是嚇了一跳。
他沒有想到孟浩然這一番話語,居然會惹怒了雨婆!
“雨婆,稍安勿躁,浩然他童言無忌,說話之間沒有任何分寸,還請雨婆見諒!”
而在這時,孟浩然卻沒有絲毫退讓,沉聲道:“羅海族叔,我這可不是什么童言無忌,我只是實話實話而已!”孟羅海連忙看向孟浩然,拉著后者的手臂,低聲道:“浩然,你怎么了?在這里和雨婆叫板?她可是筑基境修士,一旦發起怒來,你我二人聯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