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縣衙,后院之中。
此地,除了孟家孟景山和縣令宋知意之外,還有吳家吳伯昌,林家林元魁,陳家陳樂智。
當然,還有在一旁服侍他們的師爺胡會黎,和小輩孟浩然。而此時的吳伯昌,臉色卻是一片陰沉。
他微微抬頭看向孟景山,暗道:“想不到這個孟家老頭,居然有如此野心,剛在這青陽縣地的村莊之中,晉升到了青陽縣城里的品階家族,還未在青陽縣城之中站穩腳跟,就想要前往赤陽縣地,與那五座品階家族同分一杯羹,他也不怕閃到了腰!”
在吳伯昌看來,孟景山這是被勝利沖昏了頭腦。
青陽縣地之中,除了他們吳家之外,另外六座品階家族雖然對因為之前的種種事跡,而鬧得不可開交,但是,那六座品階家族依舊對于孟家恨之入骨。
一旦,讓那六座品階家族,抓住了孟家的把柄,一定會讓他們孟家就此倒臺!就算不能徹底毀滅杏花村孟家,也會要重創孟家,不能再讓孟家身處于青陽縣城,讓他們孟家滾回杏花村地之中。
吳伯昌又抬頭看向縣令宋知意,心道:“難道宋知意這個父母官不知道這一點的可怕之處嗎?他費了那么的功夫,從郡地那里要來了那么多的好處,好不容易將孟家從末流家族的地位,給生生抬到了品階家族的階位之中,應該不會如此的莽撞吧?他也難道不知道進駐赤陽縣地的難度,與危險程度嗎?”
想到這里,吳伯昌便是開口問道:“縣令大人,對于這件事情,你是怎么看的?”
想要他表態,首先就是要看縣令宋知意如何開口,凡事跟著縣令宋知意的路線去走,就算孟家失敗了,他們吳家也不會遭遇到太大的損失。
縣令宋知意聞言,回道:“此事,本官已經讓浩然小子前去赤陽縣地的黑市之中多次查明,赤陽縣地的里的方家確實有不軌之心,而赤陽縣地里的縣令蔡明朗,此刻也是獨木難支,若是想要戰勝赤陽縣地里的五座品階家族,僅憑他一人的實力,是萬萬不能的,必須得到外界勢力的幫助,我們青陽縣地便是縣令蔡明朗最好的幫助!”聽到這里,吳伯昌有些猶豫地問道:“進駐越多的縣地,對于我們吳家來說,收益也越是最高,我當然想要這種好處的,但是,此時以景山族長的孟家牽頭,肯定是有些不妥的,畢竟,他們孟家才剛是在青陽縣地站穩腳跟,一旦,被王楊兩家那種品階家族所發現的話,勢必會徹底針對孟家的,到了那時,縣令大人你與景山族長,在青陽縣地所構建的大好局面,可就毀于一旦了!”
縣令宋知意聽言,卻是輕輕搖了搖頭,解釋道:“伯昌家主,本官明白你的顧慮,無非是擔心孟家若是在赤陽縣地的事情敗露,被赤陽縣地的那五座品階家族,與青陽縣地里的品階家族相互聯起手來,不僅孟家所創立的大好局面會失去,也有可能會導致你們吳家的利益得到了一定的損害,本官猜得對不對?”
吳伯昌連連點頭,笑道:“縣令大人,我正是這個意思,如今,我們吳家幾乎已經和另外六座品階家族斷絕了來往,只與孟家進行家族之間的合作,若是因為孟家在赤陽縣地失利,那么我們吳家可就再無出頭之日了,畢竟,我吳家上下有數百口族人需要養活,我身為吳家一家之主,萬萬不能以他們的性命作為賭注!”
孟景山擺了擺手,示意讓孟浩然為吳伯昌倒上一杯熱茶。
“伯昌家主,你之前選擇與我們孟家進行合作的時候,可是沒有現在這般婆婆媽媽的,怎么?到底什么情況,讓你這吳家家主如此忌憚?”“伯昌家主,你切勿被眼前的困難給嚇到了,如今的赤陽縣地,與我們之前青陽縣地狀況完全不同,由于赤陽縣地的那五座品階家族,和赤陽縣地的縣衙方面,彼此雙方的互相不妥協,但是,他們雙方是為兩敗俱傷,現在的赤陽縣地可謂是千瘡百孔,若非如此的話,赤陽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