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品階家族推到臺前,成為與我赤陽縣衙爭斗的戰地前沿,在趙家和周家之中,對于方家劉家付家他們三家的做法,也是有了一定的怨言,本官想,若是真的要想利用他們五座品階家族之間的關系,這趙家和周家不乏是一個強有力的突破點!”
孟景山將這個信息點記在心中,又問道:“蔡縣令,那在你們赤陽縣地之中,有什么末流家族值得你去扶持的嗎?他們那五座品階家族都是在這片赤陽縣地的土地之上,生存了將近千年之久,單憑你們赤陽縣衙的一己之力,自然是難以與他們進行抗衡的,若是在赤陽縣地之中,有哪家末流家族有一定的家族底蘊,你的赤陽縣衙當然也是可以將他們拉攏過來的!”赤陽縣令蔡明朗搖了搖頭,回道:“唉,這個想法,本官不僅想到了,而且還是親自下場去做了,可是,那些品階家族一旦聽出了本官的用意之后,他們便全都是成為了縮頭烏龜,連與我赤陽縣衙的日常交流,都是不敢再有,這都是因為那五座品階家族天然的威懾力!”
孟景山笑道:“我明白,任誰聽到蔡縣令你的請求,也一定會有些許動心的,但是,在他們身后,更是站立著那五座品階家族,他們的實力更是恐怖至極,赤陽縣地的那些末流家族何嘗不想與蔡縣令你進行合作呢?那些末流家族都想嘗試一下,看看自己的家族是否真的可以在蔡縣令你的幫助之下,成為真正的品階家族,但是,赤陽縣地里的那五座九品修真家族,擁有千年的道行,若是一朝失敗,他們這些末流家族苦苦經營數百年之久的家族局面,很有可能會毀于一旦的!”
聽到這里,赤陽縣令蔡明朗有些迷糊了,便是問道:“景山族長,那對著這種情況,本官該如何去做呢?”
孟景山回道:“蔡縣令,很簡單,那些末流家族打心底是很想與你們縣衙進行合作的,他們也是看到了你身為一縣之令的誠意,但是,僅僅靠著誠意是遠遠不夠的,蔡縣令你必須還要拿出相應的實力來,一定要讓那些有想法的末流家族,看到你率領之下的縣衙,有比拼五座品階家族的實力!”
“還要如何比拼?”
赤陽縣令蔡明朗苦笑道:“本官與那五座品階家族的家主們,互相明爭暗斗,本官差點都是將縣衙的底子翻了出來,再如此比拼下去的話,還沒有等到那五座品階家族投降,本官就很有可能會被郡守大人撤下了這頂官帽!”
孟景山點頭道:“我正是此意,正是因為你利用了縣衙之力,與那五座九品修真家族相斗相爭,斗爭了整整三年之久,卻是沒有任何有利于你的局面出現,更是你產生了官位危機,這便是那些末流家族不敢接受你投來的橄欖枝的原因所在!”
一聽此話,赤陽縣令蔡明朗瞳孔微縮,他似乎從孟景山的話中,聽出了什么意思來。
“景山族長,你的意思是這三年以來,本官的做法都是錯誤的?這三年以來的路線,都是相反的,只會讓那些末流家族,背離本官越行越遠?”
“正解!”
孟景山伸手指向一旁的青陽縣令宋知意。
“就拿宋縣令為例,他當初與師爺胡會黎攜手來到這青陽縣地之中,在想要施展心中一片抱負之時,面對著青陽縣地里的七座品階家族,他們二人也是一籌莫展,但是,他們并沒有在進駐青陽縣地初期,就與那七座品階家族明爭暗斗,只是忍耐了一段時間,才是將這個局面給徹底扭轉過來!”
“而這個所謂的一段時間,卻是整整七年之久,若不是宋縣令的慧眼識珠,我們孟家想要從那片小小的杏花村之中,來到青陽縣城里,不知道要花上多少年的時光,就更別提那所謂的品階家族了,我們孟家可是不曾敢想的!”
“所以,蔡縣令你一開始對赤陽縣地那五座品階家族所采取的方針,就是錯誤的,就算在初期之時,你們赤陽縣衙對他們五座品階家族委曲求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