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我啊!”
“你!”
趙瀚海被這位周家族人氣到語結,轉頭看向周玉堂,趕忙問道:“玉堂兄,此事非同尋常,如今,赤陽縣衙之中都是一群殘兵敗將,哪里來得力量,敢一同挑起我們趙周兩家的戰(zhàn)爭?或許,這其中另有隱情?”
聽到“另有隱情”四個字的時候,周玉堂雙眼微瞇,想了一會,猜測道:“難不成是與方家方開元,命令我們兩家主動向赤陽縣衙發(fā)動進攻有關?”
趙瀚海神情微微一愣,而后說道:“很有可能!方家付家劉家他們三家或許從某些地方知道了,如今赤陽縣衙其內情況有變,但是,他們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出現(xiàn)了變化,這才是派遣族人來到玉堂兄你這里,要求我們趙周兩家對赤陽縣衙發(fā)起進攻,他們是想利用我們趙周兩家現(xiàn)在的力量,去查明一下赤陽縣衙之中此時的變化,到底是什么情況!”
“方開元這個老家伙,果然是一只老狐貍!”
周玉堂怒罵道:“他們方家付家劉家想得倒是輕松,讓我們趙周兩家身先士卒,與赤陽縣衙在前方打生打死的,他們三家卻是穩(wěn)坐后方,不費一兵一卒,等到最佳時機出現(xiàn),再是下場,收割戰(zhàn)局,這個方開元真不是個東西!”
趙瀚海忽然抬頭看向周玉堂,問道:“玉堂兄,我們是不是上當了?”
周玉堂也是滿臉疑惑,反問道:“上當了?我們上什么當?我們趙周兩家目前可是什么事情也都沒有做呢!”
“如今,赤陽縣衙之中發(fā)生的變化,那是連九品修真家族之首的方家,都不容小覷的變化,你猜一猜,這種變化是不是清河郡地那里所引導發(fā)生的?”
趙瀚海猜測道:“他們赤陽縣衙經過這三年以來的相斗相爭,實力早已不如以前,今日,他們赤陽縣衙居然敢要連同我們趙周兩家,一同封閉我們的商館,又與方家所下發(fā)的這個命令時間如此接近,我想,這其中肯定有著某種關聯(lián)!”
周玉堂細細品味著趙瀚海的話語,寒聲冷笑道:“呵呵,方開元他未免想得太過美好了一點,想要讓我們趙周兩家當做出頭鳥,傻子才會那樣去做呢,瀚海兄,你我二人一同前往商館那里,我倒要看看赤陽縣衙他們想做什么?我也要看看方家他們也要做什么!”
趙瀚海整理了一下衣衫,沉聲道:“同去同去,這一次,我們要告訴他們赤陽縣衙,還是方家他們,無論是趙家,還是周家,都不是他們任意可以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