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為各自家族的家主,瞬間就是看到了孟浩然的神態(tài)。
“此子居然敢在赤陽縣令蔡明朗坐下之前,就是直接落座,由此可見,此子的地位之高,那是連赤陽縣令蔡明朗都不曾看在眼中的!”
想到這里,周玉堂則是笑道:“縣令大人,你說笑了,這是赤陽縣衙,乃是大虞仙朝坐落此地的代表,在某些方面,可謂是朝廷的臉面,我等雖然是為九品修真家族的家主,但是,面對這種資格,又豈是敢這般造次的呢?”
趙瀚海也是附和道:“是啊是啊,縣令大人,今夜前來叨擾你們二人,我們二位只是以一介平頭百姓的身份前來此地的,還請縣令大人和師爺不要見怪!”
赤陽縣令蔡明朗就任赤陽縣地縣令一職,除去他剛繼任的頭幾個(gè)月的時(shí)間里,今日還是他頭一次見到品階家族的家主,居然會(huì)有這般姿態(tài)。
要知道,赤陽縣令蔡明朗拿出了赤陽縣衙的眾多家族底蘊(yùn),與他們五座品階家族開始不見硝煙的戰(zhàn)爭之時(shí),這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也從未有過登門拜訪的這等低下姿態(tài)。
這倒是讓赤陽縣令蔡明朗心中直呼暗爽!
赤陽縣令蔡明朗笑道:“那既然如此,還請玉堂家主和瀚海家主,你們二位說一說今夜前來所為何事吧?”
“還是為了今日封館一事!”
周玉堂沉聲道:“今日,我與瀚海家主正在家中論話,忽然聽到族人說,赤陽縣衙居然要封閉我們趙周兩家在赤陽縣城之中的所有商館,這著實(shí)是讓我們二人嚇了一跳,連忙就是急速趕往東市之中,沒成想,師爺他居然真的要封閉我們趙周兩家的商館!”
“是啊,我們趙周兩家一向遵紀(jì)守法,我們現(xiàn)在家里的祖祠之中,還是將大虞仙朝的虞律供為上座,豈會(huì)被你們赤陽縣衙所封閉商館呢?”
趙瀚海笑道:“而后,我們二人與這位師爺稍作交談之后,才是得知封館的其中原因,那是因?yàn)槲覀冓w周兩家的諸多商館之中,存在著火勢隱患,這位師爺便是拿出縣令大人你的手令,要求封閉我們趙周兩家在赤陽縣城之內(nèi)的所有商館,我一想,這個(gè)好辦啊,只要將火勢隱患整頓和修改之后,就是能夠杜絕這個(gè)火勢隱患的發(fā)生,但是,沒有想到這位師爺居然還是要求封館,我在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huì)存在啊?”
周玉堂接過趙瀚海的話頭,繼續(xù)道:“若不是如此的話,這位師爺怎么還能在我們解釋諸多之后,還是要強(qiáng)行封閉我們趙周兩家的商館呢?今夜前來,就是想要解釋一下這其中存在的誤會(huì)!”
赤陽下來蔡明朗聽到他們二人的苦水之后,依舊是擺出一臉的笑意,回道:“既然這其中或許存在著某些誤會(huì),那你們二人為何不在白日的時(shí)候,與本官的師爺好好交流溝通呢?現(xiàn)在這個(gè)時(shí)候,恐怕師爺要求你們趙周兩家封館的手令,都已是下發(fā)下去了吧?”
趙瀚海故作一副后悔的表情,苦笑道:“誰說不是呢?我與玉堂家主很想和師爺好好解釋一番的,但是,周圍都是想要看熱鬧的百姓,我們二人若是強(qiáng)行與師爺解釋一番的話,很有可能會(huì)被那些不明事理的百姓給誤會(huì),說是我們趙周兩家對你們赤陽縣衙的衙門師爺受賄了,因此,我們二人才是將時(shí)間拖到了現(xiàn)在!”
周玉堂對著赤陽縣令蔡明朗,又是拱了拱手,道:“縣令大人,你有所不知啊,我們趙周兩家如今的收入來源,只有這赤陽縣城之中那些為數(shù)不多的商館了,這些商館一旦被你們赤陽縣衙所封閉的話,我們趙周兩家只有喝西北風(fēng)的份了,每多封館一日,我們趙周兩家的損失,就是多出一天來,所以,還請縣令大人盡快解封我們趙周兩家的商館吧!”
赤陽縣令蔡明朗聞言,偏頭看向孟浩然,沉聲道:“師爺,你都聽到了吧?你看一看,這趙周兩家的事情,究竟如何解決?”
聽到這里,周玉堂心中暗道